来,程朗按住她:“你进卧室去,把门反锁起来,别怕。”
张一枝张口要说什么,程朗已经把她推了进去又把门带上,说:“我不叫你你别出来。”
不知道为什么,从这群光头男出现的一瞬间起,温遇河突然觉得程朗像是变了个人,好似他之前的状态跟梦游一样,而这群要债的瞬间把他惊醒了过来。
屋外的人俨然失去耐性,吼道:“臭biao子,我知道你在里面,有人看见你回来了!开门!再不开直接给你把门砸了!”
程朗过去把门打开,外头凶神恶煞一样的壮汉见到陌生人楞了下,而后一把推开程朗走了进去,又见到温遇河,四处看看没见到张一枝,冷笑了一声,说:“这臭娘们儿还挺会招人啊,这么快就找了两个姘头?”他指指程朗和温遇河:“你们俩,谁替她还钱?!”
温遇河刚要开口,程朗已经抢先说:“还什么钱?谁欠你们钱?”
“哟,感情你们还不知道啊?”那领头的男人大咧咧踩过地上的干涸的血迹一屁股坐到沙发上,仰头说:“臭biao子啊,她老公赌输了欠了50万跑路,她还砍伤了我们一个兄弟,算十万不多吧,拢共60万。”
程朗拖过一张木椅子在他对面坐下,不急不徐地说:“你也说了,欠钱的是他老公,去找他老公要,找女人的麻烦算怎么回事儿?”
那男人带着股好笑的神情打量他:“你他妈说什么屁话?她欠钱,她老公欠钱,有他妈什么区别?你这么上赶着帮她,是准备替她扛下这笔债?”
程朗竟然不慌不忙地又点了支烟,吸了一口才笑笑地说:“行啊,我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