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几乎没有人报案,就因为报案了也没用,更何况,在这样的环境下,一个女人去报这种案,等于自己把自己钉在耻辱柱上,她们被侵犯后连承认这种事情都很难。
江涯说,所以他们现在有意想成立一个针对这方面问题的NGO救助机构,一方面提供医疗救助,同时保存犯罪证据,另一方面需要对所有留守人员普法教育,禁止知法犯法,以及如果受到了侵害,要明白作恶的人是他人,不是自己。
他说这工作非常难,举步维艰。
秋焰突然对江涯所做的事情产生了兴趣,江涯意图成立的这个NGO机构,正是由于现有机制的不完善,才诞生的想法,而这样的举动,是在实际中贴合了他的研究课题。
他跟江涯说,你们做的事情很有意义,如果方便的话,我想来梨川一趟,我们见面详谈如何?
江涯很快回复他:太好了!等你过来。
第79章 通晓法律
又到六月,清晨,秋焰坐在澄江机场候机室的时候,记起第一次见温遇河也是这么一个大热天。
那竟然已经是三年前了。
距离温遇河彻底失去消息,也已经过去了一年多。
最近半年天南海北地跑,沉浸在工作中,然而想起温遇河的频次却并不比以前要少,每见一个受害人,落笔写下的每一个字,都令秋焰想起他。
他想,也许有生之年他们不会再见了,他说服自己要接受,但无论何时想起,心中总隐隐作痛。
那个没有得到过答案的问题一直横亘在心间,并没有随着时间的流逝而遗忘。
从澄江到梨川,航行时间有足足三个半小时,几乎横跨了大半个中国,秋焰坐着靠窗的座位,一路目睹高空之下从辽阔平原到莽莽群山。
接机大厅外,他推着行李箱驻足观望,江涯说他会来接机,不知道人到了没有。
掏出手机正准备打电话,过来一个高个子且健壮的男人,操着不标准的普通话问:“请问……您是三秋老师吗?”
话音未落,秋焰手里的电话接通,对面大高个男人的手机铃声同时响起,两人一下都笑了。
电话掐断,江涯朝秋焰伸出手:“您好您好,我是林江涯。”
原来江涯不是网名,就是他的本名,秋焰回握:“您好,我本名叫秋焰,秋天的秋,焰火的焰。”
“噢噢,”林江涯连连点头:“名字很有诗意,比笔名还好听。”
秋焰忍不住笑了,这个林江涯跟他想象中很不一样,本以为讲出那么多极有意义的道理的,做着那么严肃又艰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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