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巾男把他们的对话全都记了下来。
直到电视播放的球赛结束。
其中一个流浪汉高高欢呼一声,把桌子上剩下的酒全部喝光。
“行啊,鲍勃,你今天运气不错,要不要打一局?输了算我的,赢了咱俩一人一半。”其中一个打牌的人说道,言语间透露出几人的熟识,顺便从胸膛的口袋前摸出一张皱巴巴的钞票。
流浪汉完全不客气,坐到打牌那桌:“这可是你说的,瞧好吧。”
他们打的是21点。
也许流浪汉今晚的手气确实很好,第一把上来就拿到一张a和k,赢得双倍赌金。
换了位置的人不怀好意的嘿嘿一笑,冲着白大褂挑衅:“怎么样,我和你赌过,坐这个位置不会一直输吧?”
穿白大褂的憔悴男人抽噎起来。
“行了,我早说过,你没这运气的。”和他同桌的胡子拉碴男这么说,也不知道是安慰还是嘲讽。
壮汉睁大眼睛,撇撇嘴角,用眼神示意,压低声音和酒保八卦:“那是怎么回事?”
酒保倒是见怪不怪:“我们这儿的医生,生平俩爱好,吸烟和赌马。他运气很烂,赌马总是输。”
壮汉懂了,看样子不止赌马,赌什么都会输。
医生又哭了一阵,手里的报纸被捏的得皱皱巴巴。
胡子拉碴男喝光最后一口酒:“行了,不就又输了吗?你就没赢过,有什么好伤心的。”
随后扭头扬声对酒保说:“这桌结账,再拿一瓶白兰地!”
他喝得有够多,站起来时腿都在打晃,医生不得不架住他,送他回家。
“这是……”壮汉等人走了才开口。
“镇上咖啡厅的老板,老酒鬼了。他们俩人上大学前一直是学长学弟,很熟。”酒保没有隐瞒的回答——或者说就算不说,他们白天在镇上转一转,迟早能打听到这二人的身份。
医生和老板走了,那边又笑闹着开了新赌局。
壮汉看看表,发觉时间不早,便和头巾男打道回府,临走前还听那桌打牌的人说:“鲍勃,我敢打赌,这回你的运气没有那么好了……”
“他们好像什么都能赌。”走到酒店门口,四下无人时,一直沉默的头巾男终于开口。
壮汉一脸认同,严肃的点点头。不过太晚了,现在不是谈话的好时机,有什么事他们可以等第二天再说。
鹿茜一大早是被短信提示声吵醒的。
先是姑妈的短信。
姑妈说艾米丽的病不太好看,需要住院观察几天,鹿茜一个人在家不太好,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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