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怜心里羞愧,只心道自己今天也许是太累了。
除去腰带,外服与中衣就显得松松垮垮的。花城的手触及到谢怜的月勾凶口,想把上面系着的绳结解开。被花城的手触到月勾凶口时,尽管隔着衣物,谢怜的心却狂跳了起来。还好,还好,花城只触到了右边,应该察觉不到他左边狂跳的心脏。
花城解绳结的手一顿,像是察觉到什么,目光狡黠地对上谢怜的眼睛。他什么都没说,手下继续,把结解开。花城的手正要移去左边,谢怜忍无可忍地抓住了花城的手腕,“这,这里我来解。”
花城轻笑,“好。那我继续帮殿下除去外服。”
花城转到谢怜身后,谢怜松了一口气,还没松完,一口气又倒吸了回去。花城的双手绕过谢怜的肩,手指拉着脖颈处的领口,往两边轻轻拉开。花城离谢怜极近,温热的吐息洒在谢怜的后脖颈上,呼吸节奏平稳,却烫得谢怜几乎战栗。
谢怜忍受着这酷刑般的折磨,感受到花城一 点一点褪去了外服,就像某种保护壳却被人温柔却残酷地剥去,谢怜几乎想将那保护壳重新穿上,热就热罢。
花城都快脱下外袍了,谢怜的一个绳结却还没解开,花城笑道:“殿下莫不是累了还是我帮你解吧。”
谢怜的手迟迟不肯从绳结上离开,花城也不恼,就这样握住了谢怜的手,引导谢怜将那绳结解开。花城的手冰冰凉凉的,唤醒了谢怜的一丝神志。他清醒地察觉到,也许是因为要帮他解绳结的缘故,花城的胸膛正紧紧地靠着他的后背。
谢怜真想抱头尖叫。
谢怜呼吸急促,花城却不动作了,保持着握住谢怜手的动作,唇覆到谢怜泛红的耳边,声音低沉,带着点诱惑哄骗的味道,“哥哥,你这么紧张,是记起我是谁了吗”
谢怜脑中还在崩着的弦一下子断了。
“什么......?你,你究竟是谁?”
花城的唇在谢怜的耳畔为亲吻摩挲,声音断断续续模模糊糊,“哥哥......就算变成悦神舞者,【和谐】却还记得我呢......”
谢怜心道不好,像一只落入圈套的白兔想要挣脱而出,花城将他箍住,剩下的手继续脱着谢怜的外服,外服滑到手腕处时终于挂不住了,凄慘地滑落在地。
谢怜现在失去了保护壳,身后却还有一个虎视眈眈的花城。
花城的唇吻到谢怜的脖颈后侧,一个纯粹的亲吻落在了那里,谢怜觉得那里一定留下了痕迹。花城紧咬着那块地不放手,像品尝一颗甜美的糖果,就在那里亲吻舔舐。
谢怜急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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