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如今母妃她们能接纳我和娘亲,我已经很高兴了。”
话虽如此,盛锦书眼中还是闪烁着点点泪光。
这一句又一句,仿佛刺在赵玉函心口上的刀,刺破他的心脏,鲜血直流。
他皱了皱眉,“锦书……”
“爹爹不必再说,我知道你和母妃都是一片好意。但是我离开楚王府,并非是因为身份的原因。”
盛锦书抬头,一脸坚定的看着赵玉函,“至于祖母与赵纹纹……”
“我也很感动,爹爹为我撑腰。”
她想了想,“我不是圣人,不会轻易原谅别人对我造成的伤害。”
“赵纹纹几次三番要害死我,我不会轻易原谅他的。但是祖母,她年事已高、身子也不大灵便。”
“让她在别院住一段时日,就接回来吧。”
至于赵纹纹……
就让她在别院自生自灭好了!
盛锦书不会宽容大度的原谅她!
赵玉函听明白了她的意思。
他点点头,目光不舍,“可是爹爹与你相处太少,你此去回京,也不知何时才能回海溪镇。”
“爹爹心里难受啊。”
赵玉函轻轻捶了捶心口,转过脸去,眼泪长流。
见状,盛锦书也跟着落泪,“爹爹,咱们又不是隔着千山万水!京城与海溪镇,也不过十来日的路途。”
“到时候你可以来京城……”
话还没说完,她却戛然而止。
当初赵玉函之所以离京,举家去了封地。
就是因为赵宗平性情多疑。
其余的兄弟,已被他借着各种理由处置了……唯有赵玉函离开迅速,不拖泥带水,才能安然无恙的活到今日。
若是他经常来京城……
如今又是夺嫡的关键时刻,朝中支持赵翎修与赵翎辰的大臣,已分为两派。
表面看来一片平和,但实则暗中风起云涌。
若非赵宗平身子还算硬朗,只怕早已撕破脸皮。
赵玉函时时回京,不是上赶着将把柄送到赵宗平手中吗?
盛锦书一阵心惊。
皇家,素来无情。
哪怕是血浓于水的一家人,也都是说翻脸就翻脸。一切都是为了那张龙椅,便叫人抛却了所有人性。
她让赵玉函经常去京城,可不是害了他吗?!
她连忙改口,“夫君虽为侯府世子,但是时间也算是宽裕。日后我和夫君,定能隔三差五回海溪镇,探望爹爹与母妃,还有姐姐。”
赵玉函又怎会不知,她突然住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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