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懿川的脑海一片空白,不知怎么的,他想起那个男生在女厕外说话的声音。
“不是说没人吗?干吗不让我进去?”他笑嘻嘻地说。
进来做什么?没有人,要在厕所里做那种事情吗?
“在厕所才刺激,让我进去呗。”他的声音里始终带着笑意。
突然,叶懿川想起在厕所门外遇见那个男生的情形。
如果和那个男生在厕所里的话……
他笑起来真好看,有点坏,是会做坏事的人。
叶懿川想着他的笑容,像是抓到一根往上爬的绳索,还没有来得及弄明白这根绳索要通向什么地方,就顺着绳索往上爬。
突然,叶懿川抓住扶手,瞪着房间里的一角,找到呼吸间的破口,叫出声来。
早晨六点钟未到,叶懿川睁开眼睛,将还剩五分钟才会响起的闹钟关闭。
他掀开窗帘往楼下看,又看见了那个染蓝发的少年。
虽然只有蓝发一个人,可那天被拳打脚踢的痛苦叶懿川记忆犹新,看见那头蓝毛,他只觉得胃疼。
不过,这蓝毛看起来脑袋不是很灵光,叶懿川自信穿上女装后,这家伙一定认不出来。
那天晚上遇见的小混混,在叶懿川看来,除了带头的那个刀疤男,其他人的脑子都不太好使。叶懿川既害怕他们,又对他们不屑一顾。
这周他们没有成群出现,而是每天有一两个人来楼下盯梢。
以防万一,叶懿川每天不敢带超过五十元的现金出门。
周二的晚上,有两个人在楼下看守。身着女装的叶懿川成功骗过他们,从后排的窗户爬进屋里。待他换回男装,从楼上观察,他听见他们说起叶涌亮。
叶懿川直到那时才知道,原来叶涌亮竟欠下六十几万的高利贷,难怪草伏帮会对他穷追不舍,明知每日在此处蹲守希望不大,还是没有放弃。
在叶懿川看来,他们这样守着对自己有好处。
起码,那些被叶涌亮骗走珠宝首饰的顾客不会来了。
叶懿川不知道在过年以后,那些人有没有再出现过。他每天早出晚归,不在家的这段时间里发生什么事,他不知道。但那些人始终没有再出现,叶懿川便猜想:他们或许在某一天出现过,可是看见黑社会的人在,不愿意和黑社会起冲突,所以知难而退了。
这算是坐收渔利吗?叶懿川想一想,觉得真是滑稽。
戴上假发后,叶懿川用橡皮筋扎了一个马尾,轻轻甩了甩,让整个人看起来清爽一些。
或许是刘海盖着额头,让额头的皮肤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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