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的生活,虽然以他们这么多年的生活来看,安定这两个字实在太讽刺了。
梁成轩站在门旁,拨弄手中的车钥匙,问:“郁弭有消息了吗?”
他摇摇头,说:“还得等。和石嘉龄说好也就过了半天的时间,应该没那么快吧。你后来有联系警方吗?”
“没有。”梁成轩犹豫了一下,“下午我回事务所了。找牟云笙,委托他代理我哥的案件。故意杀人,只有辩护人能在公诉结果出来以前和他联系。他是再犯,情况恶劣,法院不会给他指定辩护人,我如果想和他联系,给他找律师是目前唯一的方法。”
叶懿川早就料到梁成轩肯定不会让陶浚邦的事就此了断,以他的个性,原本就不会不管陶浚邦,更不要说这次相当于是他把陶浚邦送进去的。
对陶浚邦这个人的看法,叶懿川从认识他的那一天起就没有多大改变。高中时,陶浚邦是全校最优秀的学生,所有人都猜测他一定有一个光明的未来,也寄予他很高的厚望。偏偏,叶懿川对他从来都不感兴趣。
由始至终,叶懿川都将陶浚邦视作一个与自己无关的人,陶浚邦飞往天际也好,落入深渊也罢,都与他没有关系。
可是陶浚邦在看待他的时候,似乎总将他看成是另一人,那个人也叫“叶懿川”,一个连他也不认识的“叶懿川”,所以陶浚邦喜欢在他活成自己想要的样子时问他为什么要那样。
叶懿川知道,梁成轩对陶浚邦的感情会复杂很多。他不能在这时仍毫无顾忌地表达对陶浚邦的冷漠,问:“他会被判死刑吗?”
“应该会。因为他是再犯,他之前减刑的记录也会被重新调查。不过应该查不到什么。”梁成轩说。
陶浚邦未入狱以前,因着陶佑圣在花马州一手遮天,他过得无忧无虑。假如陶佑圣的势力还在,他说不定能在监狱里过得好一点,可他在公诉时为了给自己减刑,把自己所知道的草伏帮的一切都供出来了。
可想而知,陶浚邦那十几年来在狱中一定过得孤苦。叶懿川相信他之所以能够减刑出狱,确实是他在狱中表现良好的缘故。如今他在出狱不到一年的时间内再行谋杀,大概是连监狱那边都没有想到的。
陶浚邦是梁成轩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了,亲手将“唯一”送走,心情应该很复杂才对。梁成轩的情绪看起来很稳定,像早已接受了那个必定会到来的结果。叶懿川不禁想:梁成轩接受这个结果,花了多长的时间。
他从何时决定接受的?他们上一次在这里吃饭的时候吗?
梁成轩看叶懿川低着头怅然若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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