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
最后一个字说完,“嘭”,蒋经理反手关上大门,走了。
云烁的消消乐在咚咚咚地响着,“你坐啊。”云烁头也不抬。
“哦。”路轻坐下,弯腰撕掉了鞋底的塑料膜,接着掏出手机看蒋经理给他发的信息,逐一复制下来再粘贴到备忘录里。
然后蒋经理又发来一条新的:路轻,我刚忘了说,叫云烁元旦假期把头发剪了。
路轻看着这条消息,瞄了一眼旁边低头玩消消乐的人,这头发对男生来讲确实长了,快要完全遮住耳朵,后脑勺也能揪起个小辫子,“教练。”
“嗯?”
“经理让我告诉你,你得剪头发了。”
“草!”云烁咬着牙,“啊我不是说你,我这关没过去,你刚说谁要剪头发?”
云烁忽然换了个眼神,稍稍歪头,耳边的头发和脸颊之间出现一个锐角,看着他,“你怎么脸色不太好,我把暖气升一点吧。”
说着云烁站起来,在客厅墙上的控制器按了两下,“哦对了,你房间在二楼第二间,你上去放东西吧,等外面路上晚高峰过去我也回家了。”
路轻应了声,提着行李箱上楼。
他从自己面前走过去的时候云烁特意留心了一下,路轻身上没有什么贵重的首饰,也没有像余子慕那样戴块十几万的手表,衣服裤子都是平常的运动品牌,鞋也没有很贵。
看上去不是个花钱大手大脚的,云烁想起那天夜里烧烤摊上的“老路”,还有幽深晦暗的窄巷。
嗡,路轻的手机震动了一下,是云烁发来的6个数字,接着又发来一条,开机密码,训练房左手第一台电脑。
他礼貌地回复谢谢教练。
房间挺大的,带了一个卫生间,床单和被罩是统一的纯白色,看起来很舒服。加黑加厚的窗帘是电竞职业选手保证睡眠的重要组成部分,一张一米五的单人床、衣柜、电脑桌,还有一个小小的圆桌,用来吃外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