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人从后门到餐桌连成一条诡异的直线,最终是云烁叹了口气,拿走奶茶上楼了。
“队长。”路轻微笑点头。
“嗯。”余子慕不咸不淡地回应。
他知道自己应该端正自己的定位,做个指哪打哪百发百中的狙击手,他要按照合约在一年内打回五十五万的个人奖金还给站队,他要在em重新开始他真正的职业生涯。
而开端必不能够和自己的队长闹掰,但他还是这么说了。
“我特别喜欢教练。”路轻说,“但教练对我没意思,所以我知道保持距离,不要让别人感到不适。”
两句话把余子慕说懵了。
夜里,小区有野猫,邻居家的狗吠了两声。枯叶新芽都被风吹得哗哗作响,客厅里静得落针可闻,甚至能听见冰箱在运行的嗡嗡声。
路轻不卑不亢的样子反而一时让余子慕失了招式,两厢对峙,余子慕无所谓地笑了一下,“奶茶,外套,你这个年纪的小孩就是这么追人的吗?”
“所以你第一时间想到的自己的优势是年纪吗?”路轻反问,脸上挂着五分欠揍五分天真的笑,“队长,教练想要的是成绩和战力,我会努力给他,希望届时队长能和我一起努力。”
直到余子慕上楼,他都没再多说一个字。但起码路轻暂时在他眼里看出了些理智,余子慕打职业将近三年了,大家都是要赢比赛的,他应该不会再拿比赛开玩笑。
路轻卸下一口气,去厨房倒了杯水出来餐桌边坐下,先是坐下,慢慢地趴在桌子上。枕着一条胳膊看手机,徐懿安的朋友圈在感怀情意没有被接受,一个人枯坐在寒风中,拍下了学校篮球场的夜景照片。
路轻给他点了个赞。
他记得徐懿安从连排房搬走的那天,那是个大好晴天,徐懿安家里买了初中附近的房子。虽然是个小房子,但他从那天起就要离开这个终年潮湿,油污遍地,厕所永远在反味的连排房。
那天路轻趴在楼上的围栏边看他,搬家公司的车进不去窄巷,他们一家三口和搬家公司的人一起,一个个纸箱,一个个包,从连排房里往外搬。
真好啊,路轻当时想躲进徐懿安家的某个家具里,这样就能被带走了。
嗡,震动了一下。
云烁发来一个熊猫头表情包。
又震了一下,是徐懿安发现他在给自己朋友圈点赞,哭丧着来求安慰。
徐懿安搬走的那天他想起了他妈妈,他那个赌鬼爹喝多了会说到他妈妈,说他妈妈心狠、恶毒,愿意把儿子放在这种地方养,跑也不知道带着儿子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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