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呜呜呜──”徐懿安哭得像个开水壶,上气不接下气地跟着台上的小姑娘唱,“忘掉爱过的他,当初的喜帖金箔印着那位他……呜呜呜呜呜裱起婚纱照那道墙及一切美丽旧年华,明日同步拆下。”
路轻叹气,拍拍他,“你还不配‘裱起婚纱照’。”
“也是,我是个不配的舔狗。”徐懿安端起马提尼仰头一饮而尽,跟着唱了最后一句,“请放下手里那锁匙,好吗……”
酒吧驻唱的女孩儿音色清朗又空灵,唱的这首《囍帖街》让徐懿安颇有共鸣,直到最后一个音落下,徐懿安由于啤酒鸡尾酒混着喝,打了个嗝,彻底醉了。
他把脑袋靠在路轻肩膀上,开始胡言乱语,“你都不知道,芃芃高三的时候就特别可爱,又好看,高三了还偷摸打游戏,她不敢一个人去黑网吧,就蹲着我什么时候去,她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