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站这儿干嘛?不打职业了要当保安啊?”云烁问。
她高三的时候剪短发来着,高考前长长了,就是刚好长到耳朵那儿,就……就特别可爱,你能明白吗?
──能明白,这个真能明白。
路轻呆呆地望着他,云烁觉得不太对劲,松了安全带下车走过来。两个人的影子在奥迪夸张的车灯前靠得很近,“你喝酒了?喝多了吗?”
“我喝酒了。”路轻点头,“没多,没徐懿安多。”
“让你跟别人比了吗,喝酒有什么好比的,上车去。”云烁上下打量他一番,站得僵直,但似乎又在努力保持平衡。
于是云烁伸出手来,想去馋一下路轻。但路轻先一步抓住了那只手,有点像……有点像乱跑的孩子被妈妈找到,对自己疯玩的行为表示愧疚,又略带些找不到妈妈的慌乱。
“你……”云烁看着他,他微微低下头,垂头丧气的样子让云烁把话憋了回去,“上车吧,带你回基地。”
云烁只能牵着他把他塞进副驾驶,他一坐进去,后座的余子慕就蹙起了眉,问道:“他怎么一身酒气。”
云烁无奈,“喝酒了呗。”
车开进小区,看不见月亮,路轻努力地想透过车窗看天空,但很快车就开到车库了。
路轻不是个闲来无事伤春悲秋的人,喝酒之后也很乖,但还是进到基地之后被半躺在沙发上敷面膜的张妙妙吓了一跳。
这一吓把他吓清醒了,“妙妙姐好。”路轻打招呼。
张妙妙敷的是深绿色的海藻面膜,而且非常厚,无法很大幅度的张嘴说话,摆了摆手又指了两下自己的脸表示请你理解。
但喝多了的路轻不是很能理解,换了鞋之后,攥住了云烁的手腕,认真说:“教练,是不是要打120,妙妙姐的面膜有毒,她不能说话了。”
张妙妙抄起一个抱枕砸过来。
余子慕捡起抱枕,“你把他送上楼吧,我去单排一会儿。”
“嗯。”云烁抽了两下没把手从路轻手里挣出来,干脆就让他这么攥着,“路轻,清醒一点,跟我上楼。”
训练房里是有监控的,分别在左右两个角,这两个监控是打线上赛的时候方便主办方裁判监视比赛用的。
但余子慕不会冒这个险,他真的只是开了局跳伞单排。
august的齐教练久久收不到余子慕的回信之后,百般无聊下去联系了已经解散的shield教练,也就是路轻的前教练。
这位教练没有离开职业圈,而是受聘去了某二线队带队员,所以这个时间还是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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