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那个,扯你头发来着?”
“比起这个。”云烁酝酿了一下情绪,“你直接拿钥匙把房门反锁了,非说张妙妙被面膜感染成面膜怪了,只要被她靠近就会……就会被面膜封印变成哑巴。”
“然后你就把门反锁了说这样安全,还跟我说你把钥匙吞了。”
“所以我昨晚只能在你这睡,钥匙呢?我要下楼吃饭,我饿了。”
怎么说呢,明明云烁说的是中文但他就是理解不了,在路轻的理解范围里云烁不会杜撰这种桥段,正因如此才十分恐怖。接着路轻就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你没吞,真吞了你觉得我不会叫救护车吗,所以钥匙呢?”云烁伸出手,掌心向上。
接下来就是长达十分钟的双人寻宝游戏,路轻本人完全不记得有这样的剧情,所以对房间钥匙的印象也就是来em的第一天蒋经理递过一枚钥匙给他,他连那钥匙长什么样都不记得。
“啊。”路轻掀开被子,“灯下黑了,教练。”
纯白色的床单上躺着一个小小的金属钥匙,钥匙仿佛在嘲讽他们俩。一夜了,不嫌硌吗?
出乎意料的是,训练的时候余子慕整个人很正常,没有阴阳怪气,没有在四排里故意骗路轻出去吸引火力,更没有在休息的时间去找云烁的茬。
就像前阵子发了疯三番五次要云烁和他在一起的人不是他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