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徐懿安不同,徐懿安当初坚持要求路轻登报和他爸断绝父子关系,但其实从法律意义上来说,路成国欠的那些钱和路轻并没有关系,路轻也没有义务替他还钱。
说到底……还是他傻。
他被徐懿安骂过多少次大傻子,徐懿安给他算过多少笔账──你替他还的这么些钱,上海精装房的首付都有了!
但云烁给出的建议比较温和,如果只是吃个饭的话,那就只吃个饭。
毕竟路轻身上也没多少钱,空荡荡的口袋,他爸再掏也掏不出什么。
凌忱打单排的时候挺紧张的,但看着他的两个人其实都没太把心思放在他身上。试训还有一周多,往后还有一周的时间观察他,还有就是云烁其实隐隐地有些后悔这个建议了。
那是个赌徒,疯魔的人干什么都不稀奇,于是云烁开始脑补路轻他爸想路轻拿钱,但路轻没钱,接着把路轻打昏了带去黑诊所割。肾……
他迅速甩了两下脑袋,然后这个动作被路轻看到了。
“怎么了?”
云烁摇摇头,又觉得还是不妥,“出来说。”
然后凌忱就被丢下了,他戴着耳机不敢摘,怕自己听不见脚步声,但又想问教练和队长这是去哪儿。
太可怜了,一波双杀没有被看到。
“我细想了一下,要不……要不你还是别去了。”云烁叹气,“你就说你没时间,就说战队忽然有事,怎么样?”
路轻没想到他会反悔,“之前你不是还说毕竟那是我爸。”
“对,但我……斟酌了一下,还是觉得不妥。”
云烁有些踟蹰,但也不太好开口,还是路轻先说了,“有火吗?”
他叼着烟,“云烁,道理我都懂,我爸那人没救了,我知道。”
“那你为什么还问我应不应该去?”
路轻耸耸肩,看样子云烁身上是没有火,“我也不知道,你说我是不是心理有什么疾病?我这是在干什么,自虐吗?”
显然,路轻成长的过程中没有人引导,他能长成现在这样已经是万幸了,没跟着他爸去赌,也没沾染上什么恶习。
但路轻目前处在一个“我知道这样做是错的,但我控制不了自己”的状态。
云烁明白他的意思了,上前一步,轻轻握住了路轻的手腕,对他说:“我们不去了,好不好?”
他叼着根没点的烟,他原本是想抽根烟冷静一下,眼下完全冷静下来了。
不对,没有完全冷静下来,他顺势把云烁抱住了。喉结做了个吞咽的动作,闷闷地,把自己的脸埋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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