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听说住不起场馆附近的酒店而去睡公园,两个选手共抽一根烟这类事。
问问他们初心是什么,没比赛打就没有收入,打不赢就没有钱拿,彼时没有比赛输了回家直播,彼时是没有名次就没有人生。
多少前人以身殉道换来这条坦途,他凌忱的“初心”就这么脆弱不堪一击?
路轻很少这么义愤填膺,他更不会去和别人讲大道理。所以凌忱进训练房的时候路轻连一个眼神都没分过去。
“队长……”
“等等再说,我在打游戏。”
凌忱只能又坐回去。
凌忱不得不承认,自己确实因为单方面失恋而晃神了,但他觉得自己完全可以继续训练,他也在理疗师面前再三强调了自己并不是非常痛,再过一个月完全可以康复。
但经理和领队是担心他的身体吗?
是怕他挪鼠标的时候牵扯性疼痛吗?
他们作为战队决策者,在乎的只有凌忱打出的成绩。
这钝伤势必会影响到他的发挥,尤其是凌忱下楼后,理疗师说,他是忍着痛说自己没问题的之后,蒋经理和张妙妙交换了一个眼神,似乎达成了某种共识。
这样明明是痛的但说自己不同,理疗师辗转过这么多战队看过那么多选手,一眼就能识破。
他们已经开始紧急寻找可以替补的突击手了。
浑然不知这一切以为自己说自己不痛就没事的凌忱还在思考怎么跟路轻和解,他还想继续留在这里和路轻当队友。
不多时,理疗师离开后,经理和领队先后下楼,最后是云烁,他走到训练房玻璃墙,走到路轻机位前方敲了敲。
云烁指节扣了两下玻璃墙,迅速指了一下路轻的显示器后朝他勾了勾手指,示意他打完出来。路轻会意,点头。
经理、领队、教练、队长。
四个人坐在二楼会议室里,桌面上摆着张妙妙刚整理出来的外面的自由人突击手资料。
一共六个人,可选性还挺高。
“这个sue,”蒋经理向云烁和路轻这儿推了推,“是我们俱乐部cs:go分部的,但他以前是打pubg出身,所以跟我们集训完应该可以勉强一用,是目前妙妙和我商量出来的首选。”
路轻拿过来,上面是基本资料。
21周岁,四排胜率33%,kda4,可能是很久没打了,在亚服的排名已经掉出300,但在眼下很适合拉来应急。
“同一个俱乐部,战队都不用转,直接把id报上去就行。”张妙妙说,“这个也不错,叫spongeb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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