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吧。”云烁看了他一眼,这家伙身上居然只有一件工字背心,黑色的。
还挺……帅,也挺……性感。
云烁马上偏过头挪开视线。
路轻怕他挨风受冻,拢着云烁身上的睡衣,“我打职业是为了赚钱,我不像他们有什么冠军初心,有什么梦想荣耀,我比较俗,就是为了挣钱。但现在有你了,如果没有你,我大可以按部就班跟着战队训练,十一个小时足够了,队友的纸面战斗力也足够了,没有你的话我现在是‘正赛运气好大概能夺冠’,但现在不行,我不能光为了争抢,现在你就是我的初心,让你拿冠军就是我现在站在这的意义!”
云烁一时说不出话,他望着路轻深黑的瞳仁,他在那对漂亮如黑曜石的眼瞳里看见了自己。
然后有温暖干燥的指腹抹掉了他还没来得及顺着脸颊掉下去的泪水,路轻和他贴了贴额头,“你不菜,你和‘菜’这个字中间隔了五十个路轻。”
云烁给他逗笑了,“你昨天还说我和‘菜’隔了三百个邹嘉嘉。”
“嗯,他菜。”路轻见他终于笑了,自己也放松下来,“给我亲一口,这几天馋死了。”
第63章
云烁的焦虑是陡然爆发出来的。
个中缘由路轻也能明白,秋夜的风把少年的皮肤吹得冰凉,他紧紧把云烁抱在怀里,用自己不太温暖的怀抱固执地试图温暖他。
人到中年剑染灰,这句话实在是太过分了。尤其是云烁自己说出来。
结实地朝路轻心上刺了个口子。
从前他有多意气风发,现在就有多黯淡憔悴。路轻说得对,他是冠军退役的人,他无法接受冠军退役复出之后的第一场大赛居于人下。
云烁的骄傲不允许自己拿除了冠军之外的任何名次,他完美的成绩履历不允许他后退一点点。
有些说不出口的话全都闷在了枪。管里,训练房像是精神病院的集中治疗室,持续性鸦雀无声,阶段性喊破喉咙。
蒋经理得到了一些风声,说august向em求组不成转而去找了al战队,不知道有没有聊出结果。
对此,em众人皆嗤之以鼻,尤其舒沅。舒沅作为炮台型突击手和前指挥,是稳定军心的一杆旗帜。
不过眼下这杆旗帜逐渐被邹嘉嘉和路轻带偏了节奏。
从容镇定如他和邹嘉嘉这样的人做了快三年队友,其灵魂未曾被邹嘉嘉一惊一乍龇牙咧嘴的打法感染分毫,这会儿居然也开麦嘲讽了。
“废物乘以二还是废物。”舒沅面无表情,“路轻,我的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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