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福兮不信邪得伸出一指,轻戳那道禁术。
倏然,她伸出的手指被剧烈的灼烧,福兮连忙收回手,却已被禁术烫得指腹通红,起了一个圆滚滚的水泡。
“姑娘,您没事吧?”
福兮朝她眨眨眼,举着那明晃晃的水泡:“有事儿。”
她等了许久,连桌上的果酒和蜜桃都吃了大半,阎君才姗姗来迟。
福兮惊喜得跑到他身边,仰起明媚的脸看向他。
阎君个子极高,福兮踮着脚才堪堪到他脖子。她把手悄悄伸进阎君袖子里,撒娇道:“你怎么才来?”
福兮擅撒谎,更擅演戏。她若存心要骗谁,那就没有拿不下的。
也正因如此,她才能在诸多候选者中突颖而出。
可是阎君却仍冷着脸,似乎被她半路喊过来很是不满。
福兮嘟着红唇,摇晃着他的手臂:“我好想你。”
“你来的第一天我就和你说过,不可以碰门口的禁术。”他挑起福兮的下巴,问道。
“想让你心疼嘛。”福兮伸出那根指头,晃给他瞧。
“福兮,这种把戏我不喜欢。”那人看也未看,冷着脸甩开她的手,转身走了。
福兮看着他渐行渐远的背影,气急而笑。
“你以为我喜欢?”她坐在椅子上,嘟囔道。
那原本站在角落安安静静的婢女却突然走上前,莫名其妙的开口道:“阎君讨厌在他面前耍心眼的人。”
“那你也不早说。”福兮没好气得啃着桃子,嘎巴一声塞了满嘴汁水。
这地府虽说没有白昼之分,又枯燥无味,还被像看犯人一样关在这间宫殿,零嘴倒是好吃。
好心态的福兮吃了一盘蜜桃,捧着肚子沐浴睡觉。
临睡前,她看着雕花栏上的五道划痕,自言自语道:“争取明天日叁,赚回来再说。”
一身酒气的阎君再进来时,小床外守着的婢女正昏沉沉的睡觉。
阎君在她醒来前抢先一步,丢出一道金光,令她彻底陷入梦境,不知今夕何夕。
那婢女自以为伪装的天衣无缝,却不知早就被阎君知晓了真面目。
他抬起黑色的长靴,踩在婢女半明半暗的丑陋脸颊上:“蠢货。”
元始天尊想不费吹灰之力的要了他的性命,自然不会只派一个脑袋不灵光,脾气反倒臭的福兮。
这半个月,地府已经陆陆续续揪出来了十几个天庭的探子,而这婢女,是其中最不容小觑的。
本着将计就计的念头,他不仅没有要他们的性命,反而将这女人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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