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来人,将脑海中的语言组织了数遍,仍不能很好表达此刻惊涛骇浪的心情,只好呆愣住。
倒是檀香分外不淡定,狰狞地扑向来人,雪白皓齿深陷他的肩胛,钻进血肉,实在太凶狠了,我有点不忍直视。
来人清秀的脸庞溢满哀伤,像十尺深的春水,又像寒九天的薄冰。天人交战间,他微微动了动手指,在即将触碰到檀香时,终是落了空。
“檀香。”
这一声使人动容。
“你躲啊,继续躲下去啊,怎么舍得出来。”檀香松开牙,满嘴血红:“怕你辛辛苦苦得到的钥匙断送在这?”
一根葱指明明白白的指我,语气是不容置疑的凌厉。
我真的惊呆了。
好半天缓过神来,对来人笑道:“没想你来头这么大,我原先要是有什么对不住的地方,只怪我年轻不懂事。大概是你潜伏的太好,我实在认不出呢。”
来人听后,不动声色的回:“步遥姑娘,乾苟只是听从傩教旨意。”
说得情真意切,我差点都信了:“别跟我提傩教,我只想听你怎么说,狗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