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如今也成拉皮条的咯。”
我噗嗤一笑,眼泪夺眶而出,却微笑着,接过白端手里的泡桐花。
终其一生,想要告诉他的,便是这泡桐花的花语:期待你的爱。
树下老人猛灌几口酒。院内泡桐花被风轻轻扬起,缤纷过后,是树上公子的缱绻微笑。
好在,我们还有以后。
老医官的院子同十年前一样,有树,有酒,有可人儿。
方才笑起来很甜的小姑娘和青罗,都是老医官既檀香之后收的徒弟。换作红杏。
无独有偶的是,白端怀里的手帕便是她绣的。
少女情怀总是诗,红杏时常拿活灵活现的眼珠子去瞧白端。
白端淡淡的笑,她撒娇去抱他手臂,他微微避开,道了句:“心有所属。”
至于那个令他“心有所属”的人,正是不才鄙人。
彼时我在老医官手底下声嘶力竭,他说我在江汀小院得了湿寒症,离常年风湿骨痛只差一步,于是不顾我手脚并用地抗拒,硬生生要进行针灸疗法。
偏偏他下针极为猛烈,这几日扎得我是面瘫抽搐轮番上阵。
我快要撑不住了,怀疑这老贼头是公报私仇。
好在治疗第四天的时候,稍见好转,腰不酸了,腿不疼了,连忙谢绝他再施几针的要求。
没等身子好利索,我馋起老医官酿的酒。
别说这老头看起来古里古怪的,酿酒的手艺堪称一绝。
他装模作样的捋胡须:“你鼻子还挺不错。像滕今月这般叼的嘴,也爱喝老子酿的酒。”
“哦哦。”我客气地恭维几句,趁白端不在,抱起老头显摆的两坛酒就跑。也不管他在后面气急败坏,骂骂咧咧,我自笑颜逐开。
“老爷子,别小气嘛。”
我抱着酒走进一家酒馆。
小二道:“娘子身子刚好,沾酒可不行。”
“你认识我?”
“谁不知道你家夫君管得严,前几日挨家挨户的敲门,说他家娘子身子骨不好,然而顽劣的很,如有叨扰的地方,先给我们赔不是。”
我老脸蹭的一下子红了:“别听他胡说,我哪里顽劣了。”
等反应过来才觉得,应该反驳“夫君”二字。怎么话到嘴边,竟娇羞了。
我拍了拍发烫的脸蛋,店小二见劝不动我,无奈道了句:“公子,您看?”
恍然回首,白端就在客栈里头,看见我的一刹那细微地皱了下眉。
我望着他的眸子婉约凄恻的说:“就喝一点点。一点点。”
白端不冷不热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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