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接触的时候,他以为她就是凭借着喻派传承,才会牛成这样,风生水起。
可真的接触了之后他才发现,所谓的喻派传承,就类似于数学、物理上的公式,就算告诉你了,你也不会用。
她的能力,并不是传承二字就可以概括的。
杜远新对沈画的心情很复杂。
但无论如何,他也不希望她的招牌现在就砸掉,他可还只是学了个皮毛,兴趣正浓呢。
沈画不认同他,他也不认同沈画。
在他看来,中医现在的生存环境太差,民众信任度低,那更不应该冒险接一些为重病例,只接稳妥病例,治好了才更能宣传中医。
否则的话,你治好100个,也抵不上你治不好的那一个。
可沈画她却好像更喜欢挑战一些高难度的病例。
她完全不挑,来什么看什么。
这样迟早会翻车!
对沈画来说,针不在多,在精。
就这四针,她足足下了半个小时,细之又细。
“好了,现在留针15分钟。”
沈画看向杜远新:“你上手感觉一下。”
杜远新抽了抽嘴角。
上手?
这可不是在身上的穴位行针,他随便上手也不怕什么,因为针就算稍微有一点移动,也只是在肌肉之间的移动,并不会对病人有什么不好的后果。
可现在,这几针是在病人的脑部啊!
稍微动错分毫,就有可能给病人带来致命的后果。
“不敢啊。”
沈画笑笑,“放心上手,不感受一下,你什么时候能学得会。感受一下我的行针意图,以及脉气封锁的思路。”
杜远新额头的汗都出来了。
他是真不敢上手。
可,正如她所言,不上手就永远感受不到。
杜远新紧紧地抿着唇,目光迟疑不定。
这时,原本大气都不敢出一口的患者妈妈,也担心地说道:“沈医生,这针可是扎到脑子里的,动一下……万一动坏了怎么办?”
显然,杜远新的不自信,别人也是能看出来的。
他越不自信,病人就越不相信,再反过来他也会更不自信。
这就是个死循环。
患者妈妈忐忑地说:“还是别乱动了吧。”
杜远新攥紧拳头,原本好不容易聚起来的一点儿勇气,这会儿被患者妈妈给全部打没了。
沈画看向他,也没勉强。
“为了病人考虑,谨慎是好的。但医生除了谨慎,还要大胆。”
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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