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能再奢盼再有一子。”
可江流画却不这么悲观,“解神医不是说过你并非不能再孕,只是需要多花点时间慢慢调理身子。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身子确实也日渐好转,不如我们抽个时间再去找解神医好生给你瞧瞧,看你何时再能有孕?”
“都这么多年了,要是能怀早就怀上了,何必再去麻烦解神医一道。”阿笙健康聪颖,青川又待她极好,一家和睦,对能否再有子这事叶寒早已释然了,一切随缘,倒是今日流画一个劲儿地催她怀孕生子的样子,与平日一比反常得紧,不禁好奇问道:“流画你今日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关心起我生孩子这事了?是不是你生孩子生上瘾了,也想让我再生一个?”
面对叶寒的打趣玩笑,江流画显然生不起这种轻松兴致,脸色淡淡挂一苦笑,似愁更似忧,握着叶寒微凉的手,低叹一声说道:“你这段时间忙于府中事宜,甚少出门,所以没能瞧见承文承武满月那日的‘热闹’场面。虽然我和陆知已明确告知不会举办二子的满月宴,可那日整个并州城里只要是有点权势的人家还是来了,带着自家待字闺中的女眷,一个个都打扮得花枝招展,将我陆府挤得水泄不通,好家伙,那场面真真比陆知晋封三品怀化将军时还要壮观热闹。”
想起那日莺莺燕燕的热闹场面,江流画现在都还觉得好笑,可越觉得好笑间心里也越发明白透亮,握紧叶寒的手继续说道:“我自小在京城长大,这些人打的什么主意我比谁都清楚。他们才瞧不起陆知这种靠战场拼杀发家的乡野莽夫,出身低微又无任何背景可言,今日是三品怀化将军,明日就可能战死沙场,前途不明,这些人又怎会将自家精心娇养的贵女嫁给一个对其家族毫无助益之人?”
说到这儿点到为止,江流画将目光投向一旁一直安静听着的叶寒,紧紧握着她有些发凉的手,担心不言而喻,“说到底,这些人看上的自始至终都是青川这个端王爷。他们前几日屈尊降贵来我陆府走这一道,算计的还不是我与你端王妃之间的这点姐妹情谊,想借着我这点薄面好把他们自家女儿送进端王府,若是万一有幸入了端王爷的法眼,得个妾位封个侧妃,怎么也对自家一族多有裨益,若是再为端王爷生个一儿半女……你这端王妃的位置,恐怕就真坐不稳了。”
小叶并非世家大族出身,一介民女无权无势却居端王正妃高位,这无异于一幼儿持千金过市,多的人是想取而代之,人心阴暗多是如此,她的担心并非多余。
“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利往,这种事很正常,不是吗?”叶寒很是平淡回道,全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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