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崖的陡峭和险峻。同志们在山下,在翡翠村所看到的龙鼻崖,并不是它的全部,那只是它的一个脑袋罢了。约摸走了四五分钟,马队长在一个比磨盘大的石崖上面停了下来。好家伙,石崖下面是一个深谷,深不见底,杂树横长,灌木丛生。马队长在石崖旁边的斜坡上选了两棵松树,和大李将绳子拴在上面,并用铁钩子钩住松树,然后把绳子慢慢放到天井里。
马队长把腰带解开,又重新系好,把脚腕上的绷带紧了紧,然后对大家说:“我和李虎子先下,你们看到绳子抖动了,再接着下,一个一个下,下的时候,抓紧绳子,绳子你们不要担心,动身的时候,我用水泡过了。身子不要晃,脚踩实了,上面留两三个人。
马队长和大李一人一根绳子,稳稳当当的下去了,天井并不是很陡,也就像一口锅一样,说得准确一点,就像油坊里面用的那种既陡而深的锅一样。
“陈浩,你和小王留在上面。”李队长吩咐道天井就是天井,名实相符,十几丈的绳子才刚刚打到井底,因为有很多的灌木的杂草,找寻显得十分的艰难。说是井,其实,这只是一种比喻,哪有这么深、这么大的井啊。井底足有两个篮球场那么大。七个人一字拉开,然后向龙鼻崖的峭壁跟前搜寻过去。刑侦队变成了搜救队,或者叫探险队。
“马队长,贡老三失踪以后,家里人到这儿来找过吗?”大李道。
“没有,谁能想到这些啊,都以为他下山给人家看病去了。”
“当年,贡老三他爹就是从这里抬回去的,两条腿都摔断了。我想起来了,村子里面还有一个人也是在这儿摔伤的。”
“马队长,是谁?”李云帆问道。
“是李忠魁家的二小子。”
“马队长,我想起来了,不就是李解放吗。”大李接过话头。
“就是这个李解放,他从崖上摔下来,被上面的树给刮住了,这才拣了一条命,就是摔断了一条腿,残废了。”
李队长他们找遍了井底,凡是能翻动的石头都掀过了,连所有大大小小的石缝、石洞都用手电筒照过了。没有贡得福的影子。
下井容易上井难,马队长一个一个的把同志门带出了天井,这位已经六十出头的山里人,身体硬朗结实,大李虽然长在山里面。这三十几岁的腰身也不及马队长灵活敏捷。这时候,已经是下午三点多钟了。大家早就饥肠辘辘,幸亏马队长带了一布兜玉米饼,大家分而食之。
走在回村的路上,马队长一个劲的埋怨自己,说因为自己多嘴,让同志们吃了这么多的辛苦。不过,李队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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