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
“就他她一个人吗?”
“还有一个四十几岁的女人跟在后面,估计是石鼓寨那头派的人。”
“我们看没有机会了,正准备撤,可没有想到水仙突然对停在桥跟前那条花船来了兴趣……”
“别停啊!”
“一个人从马家桥的上游潜到水里面,摸到船跟前,把水仙拽入水中。”
“当时船上没有其他人吗?”
“没有。”
“石鼓寨来的人呢?”
“在岸上等着水仙。”
“他没有看到船上发生的情况吗?”
“那是一条花船,有一人多高的棚,看不见。”
“后来呢?”
“后来包家人找了十几条船,拉了十几条网,最后在马家集渡口附近捞到了水仙的尸体。”
“包家人没有深究吗?”
“没有什么动静,包老爷从此大病一场。”
“我再问你,满侦探也是你吓走的吗?”
“是,他当时住在“我来我客栈”我派人往他的门缝里面塞了一张纸条,当天下午,他就离开了马家集。”
“马明斋假死的事情,你知道吗?”郑峰道。
“刚开始不知道,后来知道了。”
“什么时候?”
“去年。”
“你是根据什么确定他就是马明斋的呢?”
“他腰里的铜腰带。有一天傍晚,他离开普觉寺的时候,走的是后门,我当时正在竹林里面,他解手的时候,我看见了他身上的铜腰带。”
“他认出你了吗?”
“不知道。”
“马明斋在遇害之前,曾经不止一次到普觉寺来,而且,根据我们的分析,马明斋很可能就是在普觉寺失踪的,你有没有发现什么异常的情况,比如说,在马明斋失踪前那一段时间,马家集还有什么人频繁进出普觉寺呢?”
“有。”
“谁?”
“马家集的包大贵。”
包大贵的名字终于和马家桥的无头案联系上了,郑峰紧锁的眉头终于舒展开来。智清方丈手中的佛珠不紧不慢地向前运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