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号的夜里面,天气如何?”
“天气如何?时间隔得太久,我记不得了。”
审讯进行到这里,似乎走进了死胡同。
郑峰、毕老和李云帆一边抽烟,一边看着陈皓和卞一鸣。脸上毫无表情。他们要看看这两个人如何打破僵局。
陈皓从口袋里面掏出一包香烟,抠出两支,递给卞一鸣一支,卞一鸣掏出打火机把两个人的香烟点着了,马清斋眼睛盯着桌上的香烟盒,陈皓弹出一支,递给他,卞一鸣站起身,给他点了火。
卞一鸣从包里面拿出那快怀表,在手里面掂了几下。
陈皓心领神会:“马清斋,这个怀表,你还认得吗?”陈皓拎着怀表的链子,怀表在马清斋的眼前晃动着。
“认得。”
“认得就好,你看——表链子已经一分为二。”
马清斋无语。
“我问你,还有半截表链子呢?案发当晚,那半截表链子应该在你的腰里面才对。”
“表链子——那半截表链子,在回去的船上,我想看一下时间,发现怀表不在,只留下半截表链子,我就回到喇叭塘,找了很长时间都没有找到,后来,我把那半截表链子扔到河里面去了。”
“扔到什么地方了?”
“船划到半道上的时候扔的,具体的地方,已经想不起来了。”
“我再问你一个问题,你听好了。”
“我在听。”
“这个怀表,你给过谁?”
马清斋的眼神突然飘忽起来,说话也没有先前流畅了:“没——没给过谁。它一直呆在我的腰里面,从来没有离开我半步。”
“我们来做一个假设,如果杀害包俊才的人不是你的话,那么,他一定是持有这块怀表的人,如果这一点能够成立的话,我们就一定能在马家集人的记忆里面找到答案。”
马清斋一时语塞,脸上立刻笼上了一层灰色。
卞一鸣从档案袋里面拿出一沓材料,翻了几页,一边和陈皓议论着什么,一边用笔在上面打了几道波浪线。
陈皓接着道:“上一次,我们找你谈话的时候,在谈到包俊才的作业本和荀子的《劝学》的时候,我们提出要到马集中学去一趟,问一问王老师,或者问一问马德魁的时候,你的态度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这是为什么呢?”
“这——”
“说!”
“既然你们已经确定了包俊才的身份,又在案发现场找到了我的怀表……我不承认行吗?”
“我们现在可以明白地告诉你,从你所交代的情况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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