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做饭阿姨很有眼力见地回家住了几天,别墅里只有钟点工定期来打扫,往往一天不到就折腾得犹如台风过境,书房,厨房,餐桌,洗漱台,到处是歪到的瓶瓶罐罐。
不同于陆云野易感期时总想把自己藏起来,时逸就像一个接触到新事物的小孩子,不断追求探索,要求各种高难度玩法。
alpha被指挥得团团转,又有一点秘而不宣的欣喜——也就是顶级alpha能有这个本事跟他配合,随便换个人都得扶墙出去。
发情期结束后,时逸的身上被弄得痕迹斑斑,alpha也没捞着好,身上被某只小猫抓得伤痕累累。
标记时留下的伤痕已经结痂,变成细细的一条缝,只有两颗犬齿的位置依旧清晰,时逸不太满意,以设计师的严苛眼光要求陆云野再给咬个好看点的。
他站在落地窗前,迎着晨光端详自己颈后标记的照片,指指点点发表着建议。
“别招我了,祖宗。”陆云野从身后把人抱住,宽大的手掌覆在omega的小腹上。
腰间感受到温热的触感,时逸低头看去,突然意识到某个被自己忽略的事实:“你没用……”
“才发现?”陆云野嗅闻者omega的颈侧,“你想要吗?”
时逸条件反射就是摇头,他好不容易才决定跟一个人结合,还完全没有做好迎接新生命的准备,但好像现在做什么都于事无补,急得眼看就要哭出来:“怎么办啊,陆云野……”
“万一……”
“我已经吃过药了。”陆云野小声安抚,“不会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