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多。
但她已经不想再继续等下去了。
放假回家后的这段时间,她很快就从“难得回家的宝贝闺女”降级为了“碍手碍脚的无业游民”,总是会被没有意义的念叨缠身。
观念和视界的差异永远在催生大大小小的摩擦,像一个个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爆发的炸弹,可每每爆发,都只会以她主动的退让为结束,从来没有第二种可能。
暑假过半的时候,她明显感觉自己的精神状态有点不对劲,就暂时中止了扩大鱼塘的计划,转而随手从鱼塘里捞了几条本地的鱼,开始和他们陆续见面、约调。
但结果并不太令她满意。
当然,这种不满意是双向的。左霏觉得他们不够m,口口声声说着想被羞辱、被粗暴对待,结果躲起来比谁都快;他们觉得左霏太过s,动起手来不认人,一点也不在意m的感受。
总之最后不欢而散。
但左霏完全不觉得这是自己的问题。她只觉得这些人不行、不靠谱、不合适。
她还需要再碰一碰运气,说不定真能遇到合她心意的。
抱着这样的想法,她又从鱼塘里捞了几条起来,一一试过去。这一回的结果并没有什么太大差别,唯一特别的是:
事后她在圈里被人挂了。
这对左霏来说倒是件新鲜事。她闻讯过去扫了一眼挂人长条,大概是说她这人表里不一,嘴上一套手上一套,说着是要找m,实则是想合法家暴。
有人跟着一起骂,说:“人设立得好,鱼塘不愁捞。”也有人帮她说话,说:“想找s但不想挨打,你做什么春秋大梦呢?”还有人拉架,说:“多大点事还挂来挂去,真是浪费表情。”
至于左霏本人,她看完这挂她的长条,觉得人说得很有道理,回头就在个人主页的简介上加了几个字:
崇尚暴力美学。
于是鱼塘里本就不多的鱼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逃离,剩下为数不多的几条摇着尾巴,不知是在犹豫,还是在兴奋。
这样的双向选择为左霏节省了不少时间精力,她很满意,便又开始了新一轮的匹配性测试。
结果也都还不错。虽说怕疼的还是怕疼,不敢的还是不敢,但只要事前事后好好安抚一阵,就不至于闹到受不了一定要逃的地步。
到后来,输出与承受的时间匹配成了新的问题。暴力造成的伤痛需要时间恢复,但发
泄欲的增长却不需要太多的时间累积,可寄望于别人与自己的步调保持一致,显然有些强人所难。
左霏的解决方法很粗暴简单:不收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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