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尸骨未寒,母亲带人争夺家产,这种豪门狗血恩怨就这么发生在傅渝身上。那段时间,傅渝一边应付母亲的胡搅蛮缠,一边争取着父亲留给他的东西。
那时候他把许多情感寄托在他爸养了几年的猫身上,一人一猫互相依偎,互相取暖。他把猫当成唯一剩下的家人,然而就是这个家人,他母亲都要夺走。
她当着傅渝的面,摔死了那只猫。
至此,傅渝再也没有任何牵挂。他整合了父亲生前留下的人脉,以及自己这么些年发展出来的人脉,用些手段一步步逼得他母亲吐出她从这个家里拿走的一切。
如此仍嫌不够,还逼得他母亲在国内完全混不下去,只得远走他国。
可也正是从那时候起,他的曲风慢慢暗黑,一如他的内心。直到,他彻底不写歌了。如此两年过去,才有了时悦初见他时的平和与病态。
讲完这一切,范星阳抓了抓头发,内疚道:他家里出事的时候我在国外读书,我妈又说我哥毕竟是他妈妈亲生的。虎毒不食子,出不了什么大事,于是我就没回来。要是早知道后来他会变成那样,我说什么都得回来。我帮不了他,但至少作为兄弟,我能陪陪他。
时悦静了半响,伸手拍拍他肩膀:不怪你,只能说,有些人真不配做人。
相比之下,自家虽然老妈早亡,但老妈生前他们一家三口过得很幸福,双亲也一直很疼爱他。老妈走后,老爸更是一人担起父与母的角色。他开始变得有些唠叨,也开始变得像母亲有点小暴躁。但,他也把老妈的那份母爱一并带给时悦。
比起傅表哥,他简直幸福太多。
要是能早点认识傅表哥就好了
两人正相顾无言间是,听到赵仁的声音:你俩在那做什么?诶,还丧着小脸,怎么着,两位小学生又吵架了?
时悦忙回应他:没事。
没事就回来了,还嫌外头不够热是吧?
来了!时悦应完,抛下范星阳率先往屋内走。
进了屋才发现傅渝竟然不在,他担忧道:赵哥,傅表哥呢?
回你们的房子午休了吧。
赵仁话音刚落,时悦转身就往外走。那脚下生风的模样看得赵仁一愣一愣的,嘀咕:怎么一个两个的,都神神叨叨的。
一路上时悦都在想着该怎么办,再装什么都不知道已经不现实了,且他也不想傅表哥的情绪一直低落下去。得想个法子哄哄他呀
他边走边头疼地想,早知道先跟范星阳他们取取经,问问他们平时都怎么哄对象了!
回到自己房子时,傅渝正在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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