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了吗?
他有些不知所措,刚才御医来看不是还说没事的吗?
这是怎么回事?
萧辞觉得这个时候他应该叫段灼进来的,可是却莫名其妙的停在床边,手掌放在床上不肯离开半步。
就在这时,一直滚烫的手从被子里缓缓伸了出来,一下子就将他的手握住了。
滚烫而柔软,毫无力气,却让萧辞不能抽出来。
“妈妈……”发白的起皮小嘴动了动,咕哝着:“我想吃黄桃罐头……”
萧辞:“??”
-
皇宫,太极殿。
小皇帝刚刚够着龙椅坐稳,就在这时,有个官员噗通一声跪了下来。
“皇上,臣有一本要参!”
众人循声看去,便见跪在中央的,是个兵部的六品官。
这名官员是几年前从江南调任到长安的,虽然身在兵部,却是个举人出身,他一向在朝中沉默寡言,如今突然这一跪,大家都鸦雀无声,等着听他接下来所参何事。
小皇上眼眸闪闪望向萧辞,又小心翼翼的抬抬手,道:“爱卿只管说。”
这官员抬起头在朝臣中环视一圈,视线落在最前面的摄政王萧辞身上,道:“臣今日要参之人,乃是当朝的摄政王!”
此言一出,有的人倒吸一口气,有的人吓得脸色惨白,也有的人心里嘀咕这么年轻有什么想不开,非要自己找死。
小皇帝脸上的表情极为复杂,似乎是求助一般看向了站在萧辞身后的钱太傅。
他眨巴眨巴眼睛,挺直了腰道:“大胆!你可知叔父摄政王是先帝钦定的摄政大臣,怎能让你等随意参奏?!”
萧辞脸上毫无表情,只冷声道:“且听听黄大人所奏何事罢。”
小皇帝一抬下巴:“那、那你先说来听听。”
便见那个官员咬咬牙,抬头道:“臣奏摄政王三宗罪,其一,纵容其家眷当街伤害奉恩侯的世子齐宴,致使奉恩侯老来绝后,何其狠毒!其二,臣奏摄政王滥用职权,随意让金吾卫围攻朝廷三品大臣的府邸,何其放肆!其三,臣奏摄政王随意关押朝廷众臣陈云远,更是对其滥用私刑,何其残忍!”
一时间,朝堂之上哑然无声。
沉默过了许久,才听到上方的稚嫩声线颤颤抖抖问:“叔父,你、你怎么说?”
萧辞摇着轮椅缓缓转过身,清冷的脸上突然挂上一抹笑意,“本王无可辩驳,黄大人所言句句属实,确实都是本王所为,不知道众臣想要如何给本王治罪?”
面面相觑,每个人都将自己的头垂得更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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