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了他自己,与钱庸且毫无牵扯,如今形势多变,本王怕他与梁思明联合起来。”
江空畔叹了口气,又忽然想起什么,“说到陈云远的罪证,臣又想起一事来,王妃似乎是在查宋远明的科举舞弊案,王爷这……”
嗒,茶盏被放下。
“哦?”萧辞不知回想起什么,牵了下唇,“原来是在查这个。”
“而且臣听说,王妃还有个哥哥,之前一直在国子监读书,后来因着宋远明的事儿牵连,被国子监退学,如今一直闲置在家,郁郁寡欢而不得志。”
萧辞手指叩在石桌上,点了点,“那就让祭酒恢复他的国子身份,继续上学吧。”萧辞抬眼,“她的哥哥叫什么?”
“宋行舟。”
两个人正说着话,一名锦衣卫惊慌跑来:“微臣见过王爷,江大人!”
萧辞冷眼,“何事如此惊慌?”
“王爷,不好了,宫里出了大事!”
“皇上、皇上他不见了!”
萧辞沉眉,江空畔手中的玉石棋子“啪”的一声砸落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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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行舟在马车上倚着扶手睡意正酣,忽然打了个喷嚏。
“啊!”顺带着还把自己的舌尖咬了一下。
也不知道是谁,竟然在这个时候还想着他。
这时马车也停在了王府的角门处。
秋林苑里海棠开了一片,姹紫嫣红的甚是好看,只不过宋行舟无心欣赏,他直奔自己的卧房,踹掉鞋袜倒头就要睡。
这一上午又是听闲话又是砸人的,还挺累。
眼皮刚刚要合上,突然一阵喧闹声传来——
房门被人狠狠踹开。
宋行舟一个打挺坐了起来,迷蒙蒙地看着闯进来的人。
“松木,打你的人是不是她?”
为首的女子衣服华贵,相貌端丽,身上佩戴的珠玉璎钿随着她的动作摇晃,发出了细微的叮铃声。
宋行舟揉了揉眼睛,以为自己睡错了房间,又仔细看看没错,那这个女人再说什么?
不太对劲。
有点眼熟,怎么办?
这、这不是玉真公主吗?
被她称作“松木”的男子也缓缓挪着步子走进了房间里,一副弱柳扶风状,最显眼的还是额头上缠着的那一圈纱布。
嚯!
宋行舟倒吸了口凉气,可算知道玉真公主为何而来了。
松木便是今日在公主府邸想要欺负李蔫蔫的人。
那男子微微抬头,仿佛一朵小白花,眼圈红红的,细声细语道:“公主,打我的人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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