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忧思过甚,操劳过度,这才病倒了。”王太医有问必答,说完病因顿了顿又道:“昨夜也有医员给夫人看过了,本来服了药该是大好了,可如今夫人依旧昏迷不醒,卑职以为…”
“到底怎么了?给孤说说明白!”拓跋绪合上奏折,走到了王太医跟前。
王太医忙跪了下来,呈上沾有药渣的帕子,“王上,有人在赫连夫人的药里下了曼陀罗花,此物有毒。”
“什么?赫连氏中毒严重吗?何人如此大胆?”拓跋绪一把抓过帕子,想要看个究竟,然而他毕竟没有太医那种对药草的敏感度,遂又将帕子搁在一边,问:“此事要彻查,先不急打草惊蛇,给她治病要紧,你先把此事压下,孤会派人暗中探查的。”
“是,王上。”王太医不敢不从,他见拓跋绪面上镇静,袖子下的手掌却早握成了拳,不断捶打着桌案,心知王上是在担心赫连夫人,于是又多嘴说了一句:“还有一事,王上,赫连夫人身子娇弱,咳咳……于房事上,还是不宜过激、过度。”
听了这话,拓跋绪立马松开了拳头,挥了挥手道:“孤知道了,你,你退下吧。”
“孤会给安乐殿加派人手的,你只管遣人小心煎药,不可有任何闪失,知道了吗?”末了,拓跋绪还不忘威胁他道:“赫连晞那再有差池,可小心你的脑袋!”
“是,是是,卑职明白!”王太医伏在地上领命,无意去承天子之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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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就是没有硝烟的战场,此消彼长才是平衡之道,一方盛极又怎会不成为众矢之的呢?曼陀罗花一事,王太医没有查出个所以然,拓跋绪纵使心有不平,却也只可不了了之,不再追究下去。
拓跋绪有时候也会在想,自己是不是真的做错了,文太后常说要“雨露均沾”,他却几乎宿在安乐殿,或许真的为赫连晞树了不少敌人。为此,他没有撤销赫连晞的禁足令,除了吩咐荣华等人小心照顾,便不再亲自去看她,将精力又投到政事上,不再理会后宫诸事。
然而,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日日给安乐殿请平安脉的王太医,竟诊出了赫连晞有孕,这下,别说旁的嫔妃坐不住了,就连拓跋绪也坐不住了。
奏折上留下一个红色的墨点,拓跋绪忙搁下笔问:“王太医,你说的可是真的?”
“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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