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你知道什么啊。”
温端颐提醒她:“不准踹我,也不准再做噩梦说胡话。”
酒店的床很大,躺上的两人都没刻意找位置,之间都是一条巨大的空隙。
她故意又往床沿侧了侧,动静之大,床垫都要弹几下。
“不准再说我是弹跳小狗!”闵于陶先下手为强。
温端颐无声地勾了勾嘴角。
她以为自己会失眠,做了那样的噩梦没道理还能睡得着,最近的几周都是,失眠之中也有睡着的日子,但惊心动魄的梦境过后入睡会很难。
是枕头和床正有力地托着她的颈椎,还是身上的被子松松软软,亦或是……有温端颐在身边?
黑暗里眨了眨眼,昏沉就轻轻阖上了她的眼。
这次,她迎来了近一个月的美梦好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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