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相比足足相差二十多岁。
抛开脑里的杂念,我用红绳穿过她腋下一圈圈将她绑在椅背上。
我不敢有怜惜的心思,绳子绑得很紧,她上身每一寸肉都被嘞的变形,然而江艳红没有半分疼痛感,只是一口接着一口地吃着东西。
老孙头在身后喊道:“把腿也绑上。”
“你妹的指挥孙子呢。”我心里嘀咕着,蹲下身来绕到桌子底下准备绑腿。
我在桌子底下回头向程老板望去,见他一脸正气,穿得衣冠禽兽的,不由感叹道:“真会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