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我之前见过类似的,在道上混了这么长时间,我见过不少道士给人做法事,起的那个法坛就和这差不多。
不过我记得这东西好像只要正儿八经的得到授箓传度的人才能开坛做法,难不成牧白还是个道士?我可一直没怎么听他提起过啊!
牧白笑道,“开坛做法我也想啊,不过我没有这资格,你应该知道开坛做法的要求,我不是道门中人,这正经法坛是开不了的,我是要祭拜一下我的祖师,这也算相当于另外一种开坛做法的仪式了。”
原来如此,我就说牧白这家伙啥时候成了道士了,不过听牧白这意思,他也是有师承的。
我有些好奇道:“你这学的是哪门哪派的功夫?”
“小门小道,其实严格算起来我也算是正一道的人,想要被授箓也不是什么难事,现在先不说这个了,以后再跟你细说。”
我点头称是,牧白说的比较委婉,其实刚才这问题我不应该问的,师承这种东西,如果对方不主动说,一般就是不愿告知了,各行各业中都有很多的恩怨情仇,小门小户不同于那些大门大派,所以对于自家身份有些时候很是保密,怕说出来遇到些麻烦事。
不过牧白祭拜的时候倒是并没有避讳我,我看了下那香案之上的祭拜的祖师牌位,对于牧白的师承心中也有了一个大概的判断。
这排位上供奉的乃是葛天师,葛天师葛玄又称太极仙翁,在道门中也是鼎鼎大名的人物,这一位被閤皂山灵宝派尊称为祖师,看样子牧白的师承多半与这閤皂山有关了。
祭拜完了祖师,牧白开始施法寻找老戴的下落。
他先是拿出一个布袋打开,一堆灰白色的东西被撒了出来。
“这是草木灰?”
“准确的来说是蒲草灰。”
把这些东西洒满地面之后,牧白从旁边又抽出一根柳枝来。
“我准备开始了,你退后一些。”
等我退开之后,牧白忽然开始念诵起不知名的咒语来,而且脚下也随之动了起来。
一阵阵晦涩难懂的咒语自牧白的口中发出,他的动作也越来越快,这一番上蹿下跳虽然看着慌乱,但是落在眼中却有一种别样的美感。
等咒语戛然而止的时候牧白也随之停下了脚下的动作,他快速掏出盛放老戴头发的那个小布包。
老戴的头发被他扔进了旁边一个铃铛当中,而后牧白夹起一张黄符来在香案上点着的蜡烛上燃着,然后快速的上下抖动了几下也被扔到了铃铛当中。
牧白抄起铃铛快速的摇晃了起来,黄符在里面快速的燃烧,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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