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莺这件事的,现在已经有了结果,那么至于怎么惩罚凶手,这不在井泽然的考虑范围内。
而牧白呢,虽然也是满不在乎,但是二人是完全不同的态度,井泽然是真的不在乎,牧白是觉得这件事超出自己控制,就算不做内心也不会受到谴责。
现在我有点羡慕二人,不过很明显不管是井泽然这种高人的生活作风,还是牧白这种洒脱之人的态度,我都学不来。
“怎么?你又钻牛角尖了?”牧白看见我一脸的忧愁像,知道了我心中的想法,“你现在这个样子有什么用,自己在这瞎想。要我说啊,你还是先吃饭,等吃完饭呢,回去问问当事人,看看当事人的意思,再做决定不好吗?非要自己为难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