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寸,知道你脚踝藏起来的纹身,看遍你胸前和腿根的痣?”
“你——”
周遭无人,大概是因为每个包厢门口都会自带洗手间,所以一般没什么人往这儿来。
大厅里庸俗的情歌隐隐约约传至耳畔,有服务员隔着走廊说话的声音,也有包厢门被推开的瞬间偷跑出来的鬼哭狼嚎。耳畔的一切都很喧闹,却又在傅晚卿被迫和他唇齿相接的时刻静止。她将手抵在他胸前,隔着一层布料,感受他的体温,使劲把他往外推,心里也使劲骂他。
白炽灯打在头顶,映出他眼底的阴影。顾嘉树死死扣住她的腰肢,摁着不放。
有一刻,馥郁的栀子花香盖过了苦味。
屡试无果,她逐渐疲惫。两人身体紧贴在一块,严丝合缝,傅晚卿转而将力气用在嘴上,拿那两颗小升初时引以为豪的虎牙狠狠咬他。
顾嘉树吃痛,下意识一松,她却紧追上来,是气恼,亦是怨怼。
不知道过了多久,大约一首歌的时间,他们默契地松开彼此,胸膛仅隔一寸。
发现他唇角的血迹,傅晚卿舔掉舌尖的一点腥味。
“你该的。”
......
......
看见傅晚卿重新推开门返回的那一刻,氧气重新流入鼻腔,浅茶色的眸子摇曳光影,沉乔然的心脏不可抑制地剧烈跳动。
她致命的吸引力,毋庸置疑。
桌前,傅晚卿望了一圈也没找见那盒虾滑,最终在向伯谦的手上发现了它的“残骸”,痛心疾首:“李世民十四岁举兵成事,孙策十八岁称霸江东,而我的朋友却趁我去洗手间偷吃了我碗里的虾滑。”
向伯谦嘴里的东西还没咽下去,闻言摆摆手:“虾滑诚可贵,友谊价更高。”
“你吐出来。”
他不服,转头问:“诶,有没有律师,偷吃自己好朋友的虾滑判几年啊?”
“死刑。”
“......”向伯谦摇着头,看着许家铭的目光痛心疾首,“你个叛徒。”
许家铭耸耸肩:“我站傅晚卿。”
本想问她有没有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3页 / 共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