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不知是多少个家庭的断头血。都成了操控资本手中,推杯换盏助兴的燃料。
容意么,手上沾腥比谁都黑,但因为目中无物,所以显得格外不贪婪。
“那你呢?你的野心在哪里?”庄敏敏问。
“你不知道?”容恣嗤笑一声,“我也是姓容的。”
可有时候,家世是光环,也是枷锁。
“你不仅仅想要现在军中的位置。”庄敏敏笃定且冷静地凝视容恣。
容恣反问:“难道你又甘心,一辈子待在住建厅,做个宣发室主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