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受?”容意揉着她的手背,轻轻置于唇边克制地一吻,“我怎么就这么坏。”
他的难过与内疚都是真的。在让陈素痛这件事上。
可有时候,两个人谈感情就是这样。柔情蜜意时怎么都行,却容不得一点瑕疵。那是雪白纸张里的乌斑,是钉在眼睛里的刺。
陈素却躲过他落在脸颊的指尖,语气仍硬硬的。显然是不接受他的台阶。
“谁乐意听你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