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个个都希望自己喝不醉喝不倒。对水墨恒这样来之不拒、杯起酒干的,当然羡慕得要死。
李文全一副豁出去的样,不停地斟酒,嘴里的话也不停:
“再来,再来!”
“干了,干了。”
“今儿一定要将水少保陪好!”
“李史那个兔崽子呢?让他也过来陪师父喝几杯。”
“……”
李文全这么一闹,场面很快掀起第二波高潮。
当然,人与人的心境不大相同。
有的人是同情武清伯,感觉心里憋得慌,这个时候要为他撑撑场面;
有的人是佩服李太后,深感李家出了个超级女强人,所以一时高兴,就特么想喝;
有的人是真喝糊涂了,看别人咋呼,也跟着瞎起哄,纯碎是为了凑热闹;
当然,有的人是真心佩服水墨恒的酒量,就像看看水墨恒到底还能喝多少;
拼酒,最后的结果就是,趴下一大片。
李文全醉得一塌糊涂,最后拉着水墨恒的手,不遮不掩直抒胸臆,哭哭啼啼地问:“水少保你说,棉衣事件你到底想怎么着?”
按理说,这事儿不该问水墨恒。
也没必要。
作为李太后的亲哥哥,自己去宫里找妹妹或外甥不就得了?
只是李文全有自知之明,知道这个妹妹不喜欢他去宫里,而且也能感觉出来,妹妹经常躲着他不见,还动不动训他不成器。
这件事,他想了无数次,也与父亲李伟商量了好多回,但就是没勇气去宫里找妹妹。
酒一喝,心里的憋屈使劲儿往外吐。
水墨恒将李文全搀扶住:“国舅爷,今儿喝高了吧,这事咱改天再聊,行不?”
李文全嘴里呼出的全是酒气:“不,不,不行。咱,咱,今天就把话说明白了。这里,全都是我李家的好友,你照直说,没关系。”
都喝成这样,还说个屁?
水墨恒瞅了旁边的李伟一眼,意思很明显,示意李伟喊人将李文全扶下去休息。
李伟没怎么喝。
他年纪本就偏高,也没人劝他喝,头脑肯定清醒着。
可李伟分明看见了水墨恒这个举动,偏偏装作不明白似的,任凭李文全纠缠着问七问八。
或许他自己也想知道答案,刚好借喝醉的儿子来套水墨恒的口风,正合他意。
而酒桌上的王公大僚,同样想知道答案,所以没有一个人劝李文全住口。
然而,作为水墨恒,在这种场合如何表达自己的意见?
不是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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