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如啊,你可知道,京城有多少女子梦寐以求嫁给水少保?”
陈冰如微微一滞,不过随即“哼”了一声,夷然不屑道:“就没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
水墨恒洋洋自得道:“看来,她们真的说过哈。”
这次陈冰如没哼,也没反驳。
“两位太后除了表扬我,还对你说过什么?”
“啊,我的天啦!我怎么会跟这么不要脸的人同处一屋呢?”
“你看,我跟你说正事,你也顽皮,还说我?”
“正事倒是说了一件。”
“什么事?”
“你不是一向自以为是,很聪明吗?干嘛还来问我?”
“有关棉衣事件,对不对?”
陈冰如点了点头。
“李太后是不是说,将她哥哥痛骂了一顿?”水墨恒虽然是询问的口吻,可语气中透露的态度十分确定。
陈冰如讶然不已地说:“我真怀疑你们是提前商量好了的,合起伙儿来故意将我召进宫中。”
“其实,这不难猜嘛。如果我是李太后,不仅要骂哥哥,连父亲也得一起吼。明知女儿不想打他,却偏要送上去挨打,这不是当着天下人的面,为难自己女儿吗?”
顿了一顿,接着说:“或许,武清伯和国舅爷以为这样让我和张先生难做。是,我的确很难做,可最难做的不是我,而是李太后。这个道理显而易见,相信是个当官的都明白,我就纳了闷儿,可武清伯和国舅爷怎么就不明白呢?”
说罢,还犀利无比地评价了一句:“他们到底是泥瓦匠出身的!”
陈冰如眨巴着眼睛,不解地问:“那你为什么不对武清伯他们讲呢?”
“这话还用讲?只有他们才要钱不要命,也不顾及自己的名声和李太后、小皇上的处境。起初,我真没想要廷杖他们,可越来越觉得他们该打。”
谈及武清伯和国舅爷两个大活宝,水墨恒满脸的不屑,嗤之以鼻道:“嘿嘿,什么叫作同在一个屋檐下,差别咋就这么大?说的是他们俩与李太后。”
“你不会真要廷杖他们俩吧?”陈冰如担忧地问。
“起初是假的,但现在我想动真格,真的打,就要杀杀他们的威风。告诉他们,不要仰仗着李太后和小皇上撑腰,就真以为我不敢判他们廷杖。”
“啊?”陈冰如惊讶出声,瞧着水墨恒一副正义凛然的样子,想着自己还在两位太后面前信誓旦旦,说他无心廷杖武清伯和国舅爷呢。这可咋整?当即直承道:“可我给两位太后出了个主意。”
“你?出什么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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