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还不是很懂男女之间的那些事儿,也不像冯保那样一眼便能看穿自己母亲的心意。
可既然母亲说话了,那就无需多问。
而且这也不是第一次。
当即起身,不过有些悻悻然:“哦,那孩儿先行退下,待娘亲与先生讨论出一个结果,告诉孩儿一声便是。”
这样,冯保牵着朱翊钧,出了东暖阁。
留下水墨恒与李彩凤两人。
……
“谢谢!”水墨恒先开口。
“知道有些话,你不想他们听见。”李彩凤很有把握地说。
水墨恒心悦诚服,点头笑了笑,没有作声。
彼此沉默了一会儿。
李彩凤道:“现在可以讲了。”
水墨恒看李彩凤的眼神,还是一如既往的大胆,不退也不避,说道:“我知道这件事,你很难决定。”
“当然,我是太后,儿子是当今皇上,难道让我眼睁睁地看着你廷杖我的父亲?岂不被人笑话?说我连自己的父亲都保护不了。”
“其实,接受廷杖之罚,我断定是你哥哥的主意。”
“我一猜便是,所以新年头也不管喜庆不喜庆,就将他痛批了一顿。”李彩凤一提及她这个哥哥就咬牙切齿,有一种恨铁不成钢的情绪在作怪。
水墨恒幽幽叹了口气:“是啊,尽管你父亲和哥哥将这个难题抛给我们,可我不能让你难做。”
“你想怎么做?他们又不愿意掏钱,听你口气,似乎又不同意我们垫钱。”
“如果我真的判廷杖他们,你会怎么想?”
“不行,我父亲不能承受。我也不能让你打我父亲。”李彩凤的态度相当明确。
“嗯,如果仅仅廷杖你哥哥呢?”
“那没问题。”李彩凤毫不犹豫,而且看上去还很高兴,“我正有此意,他一向吊儿郎当,不务正业,就该让他长点儿记性。只是这话我只能对你讲,不能当着他的面儿说。”
“你这点小心思,我早就猜透了。”水墨恒暗自忖道,脸上立时浮现几分笑容,说:“那这件事就好办了。”
“怎么办?”
“就是廷杖国舅爷啊。”
“可当初是我爹出面,从杨兆手中接下这宗生意。”
“但与邵方连线的是你哥哥呀。”水墨恒望着李彩凤,“既然接受廷杖的主意是你哥出的,那就让他尝尝。届时我是主审官,还不是我说了算?虽然你父亲也有责任,可父债子还自古都是这个理儿,就让国舅爷一并承担好了,做儿子的不得挺身而出?”
李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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