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河畔一代名妓呀!
缺男人吗?不缺。
需要受道德约束吗?不需要!
正如她自己所说,要何清白?她需要的只是一个不虚情假意、不贪图她的姿色、能够给她温暖怀抱的男人……
她曾经以为,落魄的文人王稚登是,然而,王稚登却静悄悄地离去,最后连人影都找不到了。
让她情何以堪!
她与太后陈妍是,虽然都有情有义,可根本不是一条道上的人。
马湘兰可以随心所欲。说一声来北京便来了,直接找上门,不用在乎别人的眼光,更不怕被人瞧见,说三道四……
而这些,陈妍是做不到。
两人的命不同,导致行为不同,结局也不同。
可是,作为水墨恒,更希望哪种呢?他想了想问:“马姑娘,你觉得我能给你多少?”
刚才问,你想我怎么做?
现在问,你觉得我能给你多少?
其实问题的内容一样,只不过变换了一种方式。
但达到的效果却不一样。
马湘兰听了,似有所悟。对呀,一个即将成亲的男人,而且身边从不缺漂亮的女人,能给予我什么?
想到这儿,马湘兰紧抱着的手,微微松了松,但仍没有放。
水墨恒能感觉出来,而且还能感觉出来,马湘兰的身子似乎在微微地颤抖。
两人都停滞了会儿。
谁也没有说话,甚至连动都没动,就像被定格在那儿。
然后,两人同时开口。
一个问:“你为什么要进来?”
一个问:“你为什么要哭呢?”
一个回答:“这儿我经常进来,已经习惯了。”
一个回答:“哦,奴家经常哭,也已经习惯了。”
本来都是因为对方,可回答得偏偏又奇怪地将对方都撇开。
再然后,又是一阵沉默。
这回,马湘兰先开口,问:“你是不是觉得,奴家来得非常不是时候?”
水墨恒由衷地回道:“从南京赶来北京,你什么时候来,我都热烈欢迎。”
“那你知道奴家为何而来吗?”
“因为我宣布要成亲了嘛。你不是要来祝福吗?”
“不,那只是一个借口。”马湘兰当即否定说,“奴家是嫉妒得要死,你不宣布成亲,奴家也时刻想来。”
说完,没等水墨恒回话。她又自顾自地叹了口气,接着说:“可是奴家知道,我嫉妒也没用,更没资格。”
“不要妄自菲薄!”水墨恒纠正,“而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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