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量吧。”
冯保笑呵呵地回应:“就是,平时国家有难,让这帮官员掏一点私房钱出来,那是难于登天。水少保用这一招儿,可谓另辟蹊径。只是,他们到时候会不会心里滴血?本来是为了讨好水少保的,到头来却被水少保拱手送了出去?”
水墨恒笑了笑说:“心痛肯定是有那么一点点,但我转手送给朝廷,不是仍以他们的名义吗?即便心痛,他们也只能忍着,这也正是此招的高妙之处。”
三人都心悦诚服地点了点头。
李彩凤道:“那关于第二个问题,届时参加你婚礼的人很多,不是一桩值得高兴的事儿吗?”
水墨恒又将酒宴安排难的问题坦诚开。
李彩凤眉毛向上挑了挑,问:“照你估计,届时会有多少人前来参加?需要准备多少桌酒席?”
“保守估计,一万人,那就是一千桌。”
“确实不少!”李彩凤点点头。
“难道偌大的京城就找不出一个能够容纳上万人的场子?”陈妍是这话一出,几个人都沉默了。
这种场子确实难找。
关键不是开会,一个挨着一个,肩靠肩背靠背都没问题。这是喝喜酒,需要相当大的腾挪和串桌空间。
冯保突然开口说:“启禀两位太后,奴才倒是想到了一地儿。”
水墨恒情不自觉地将目光投到冯保身上,心中升起一股奇妙的感觉:每当遇到棘手的问题,冯保都会创造条件。
比如:为了能让自己与李彩凤单独相处,他故意支开小皇上。这是经常干的事儿……
而这种感觉,冯保感触更深。水墨恒为他指点迷津过不止一次两次,无论荣升司礼监掌印前还是后。
所以,两人在长期的交往配合中,形成了一种高度的默契感。这恐怕是“与人方面与己方便”的最高境界。
当然,两人行事都建立在一个大前提之下:两位太后无条件地支持与信任。
失去这个,一切无从谈起。两位太后的心向,才是关键——给了两人足够的发挥空间。
……
冯保见三人都望着自己,感觉缺乏信心。
李彩凤鼓励道:“什么地儿?冯公公不妨直言。”
冯保欠了欠身,仍没有立即作出正面回道,而是说:“水少保的婚事牵动朝廷上下的心,而两位太后更是劳心劳力。”
这话没错,事实本就如此。
李彩凤不禁瞅了水墨恒一眼,感慨道:“是啊,这几年来,他为朝廷立下汗马功勋,我与姐姐再清楚不过。若没有他,咱母子不知要受多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