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殿下厌烦,否则就算入了东宫,将来也是被厌弃的命。”
一张又一张嘲讽的脸望着她,你一言我一语,旁边是徐晏冷淡如水的目光,这样的地方,她一刻也不想多待了。
顾令颜双目微阖,嘴角扯出一抹笑。
笑自己这些年的自作多情。
……
顾令颜在山上骑马骑了许久。
回来时没什么不对劲,一直到洗漱完睡觉都正常得很。等晚上婢女进来给她掖被角,才发现她浑身滚烫滚烫的。
婢女不敢耽搁,匆匆忙忙的跑出去禀报。
等李韶和杜夫人进来时,看到的便是顾令颜躺在床上,双颊染着不正常的红晕。
李韶几乎是一下子便红了眼圈:“这都叫什么事啊!”
她虽育有二子二女,但两个儿子是家翁和丈夫管着,长女是婆母杜夫人养大。唯有顾令颜,是她亲力亲为抚育,从刚出生时小小的一团,到如今十多岁的年纪,一饮一啄都要经她的手。
李韶拿顾令颜当命根子,晚上听了些风言风语,本来没打算问她,怕他们逼得太紧,令她难堪。听说顾令颜去山上跑马时,还想着正好能让她自己静静。
可却没想到,就这么一会的功夫,人就烧成了这样。
一低头,她又看到顾令颜为了绣那方帕子,手指被扎破后留下的痕迹。
“太子也太过分了些。”李韶咬着牙恨恨骂了几句。
杜夫人没拦她,虽未说什么,亦是面色不虞。
匆匆请了医士来给她瞧过,本来女眷是要再过两日才回京,然而李韶和杜夫人等不得,到清晨顾令颜的烧稍微褪了些,一众人便下了山回京。
“等颜颜病好了,我便去跟贵妃把这事说了。”李韶手指握着凭几扶手,冷声道,“那位虽好,可齐大非偶,咱们颜颜,配不上啊。”
她拖长了音调,任谁也听得出来是在阴阳怪气。
杜夫人颔首:“他是太子不愁,可颜颜却不能被他给耽误了。若是贵妃不给个准话,便直接让老头子去给圣人说。”
李韶咬着牙,低低的啜泣:“我儿这都烧了好几日了,也不见好转。”
从在行宫那晚起,这都已经三个晚上,顾令颜的烧却还没褪。
“我就不明白了,我们颜颜到底哪里不好?”李韶拿帕子拭了拭泪,眼睛显而易见的肿了一圈,“他竟然还看不上。”
看不上便罢了,还表现得那么明显,昨日更是直接说了那样的话……
二人的婚事说是先帝戏言,实则当初先帝提起这事之前,私底下找顾家说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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