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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说的太难听了!你怎么一点都不生气?你不觉得冤枉吗?就任他们骂?”
说实话吗?起初肯定会生气的,人又不是泥巴捏的,都会有脾气。可是真的冤枉吗?许翡从没觉得,他一直以来都把自己和现实认得很清,有被骂的觉悟。
面对他如此招人疼的妻子,许翡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劝,轻叹了一声,仰着头亲吻她蓄满泪的下巴,“宝宝,他们说的没错啊。”
裴珈又要哭,还想反驳,被许翡吻住嘴,舌头探进去汲取她的温暖和柔软。过了一会儿松开她,又啄了一下,才平淡地开口。
“我确实是野狗,现在的这些,包括你,尤其是你,本应该是我求而不得。”甚至都接触不到,求都不配求
裴珈不喜欢这种话,觉得许翡是自轻自贱,听得她心里绞痛,泪眼朦胧着摇头,“你不是,我不要你这么说。”
“可是事实就是啊。”许翡抱着她,在后背上又是抚又是拍又是揉,在她脸上舔泪
裴珈今天脸上有粉底,躲着脸说“脏”,许翡轻笑,怎么会脏呢?裴珈是世界上最干净的人。
他现在只想不合时宜地确认一件事,“宝宝,你心疼我,是不是?”
“当然了。”裴珈抱着许翡的脖子抽噎
“心疼许翡吗?还是心疼你的丈夫?”
裴珈哭得脑袋疼,分开些距离看他,没太明白,“不是一个人吗?”
许翡突然不知该怎么反驳,自己怔住了。
曾经他那么在意的问题,结婚之初,他们在甜品店里遇到郑齐铭,裴珈站在许翡的身前替他出头,他当时就非常纠结地想,她心里想要维护的到底是「作为丈夫的许翡」,还是「名叫许翡的丈夫」。在许翡的心里,这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意思,代表的性质完全不一样。
可是到了现在,他竟然哑口地发现,自己也解释不出两者的区别了。
好像确实是一样的。
在裴珈的心里,这两者就是等价关系,就连许翡自己也认同了。说不出是哪里变了,从什么时候开始变了,他的心态真的和以前不一样了。
过于沉重的包袱,在这段日子里放下了一些,变轻松了。
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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