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猎物,将她疯狂占有,拆吃入腹,甚至在她灵魂里也打上烙印,哪怕千里之遥、生死相隔,他都要她属于自己。
他强悍的扣着她,狰狞的性器直插到底,又抽出半根,然后更猛烈的撞进去,毫不留情的一次次贯穿鲜嫩可口的肉体,搔刮因反复肏弄而红肿的肉壁,打桩机一般。
男人鼓掌的囊袋啪啪啪拍打着白腻的臀肉,性器上隆起的青筋与沟壑将宫口肏弄的酸软酥麻,妖异的快感从尾椎骨一路攀爬刺入脑神经,沉星回难耐的低声喘息、扭动,想将兴风作浪的东西挤出去。
“姐姐”容斯年捏住他下颌强迫她对视:“留点力气,夜还很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