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魏夫人,让您过去一趟。”
不是沈瑜的烂桃花吗?!叫他过去干什么?!
沈琢心下不解,但还是去了。
刚进院子,就听到沈瑜的咆哮声。
“不是?!我连你女儿面都没见过,我怎么就成她孩子的爹了?!”
沈琢脚下一顿,便没着急进去。
有人气哄哄道:“老夫人就知道,二公子会狡辩,所以老夫带了人证来,来,你把跟老夫说的话,再说一遍。”
一个灰衣小厮闻言,立刻跪下来。
这小厮现在恨不得抽自己两个大嘴巴子。他昨天轮休,想着前段日子得了一颗金珠,便趁着休息的时候,便手痒去赌坊堵了一把。
结果谁曾想,竟输了个精光。
自古以来,便是人心不足蛇吞象。
这小厮输了钱,就开始怨憎起当初那位贵人来了。当初她明明承诺,给他两颗金珠的,可最后却只给了他一颗。
若她依照承诺,给了自己两颗,说不定自己就能逆风翻盘了。
这小厮输了钱,心里又记恨着那位贵人,跟人喝酒时,一不小心,就将此事说漏嘴了。
而好巧不巧,这个时候,张大人府里,出了一桩不足为外人道也的丑闻。
他女儿有喜了。
有喜本该是好事,可张大人的女儿,却是待字闺中。
无论张大人夫妇怎么逼问,女儿就是不肯说,孩子的父亲是谁。
再加上,府中有家仆听到过这小厮说过闲话,便将此事告诉了张大人。
张大人将这小厮拿回府中,那小厮当日见过张小姐,只得如实相告。
说那日,张小姐曾让他帮忙约过相府的公子。
张大人一听这话,当即杀到相府来为女儿讨公道了。
那小厮将当初给张大人说的话,又向沈勉之夫妇复述了一遍。
沈勉之听完这话,转头去看沈瑜。
明明只是一个不带任何感情色彩的眼神,却瞬间让沈瑜打了个寒颤。
沈瑜立刻跪下去:“爹,娘,真不是我,那天我病的下不来床,怎么可能会去花宴跟人私会?”
“是阿!”魏晚若也跟着道:“老爷,那天我是一个人去赴宴的,阿瑜没去的。”
却步想,张大人不买他们母子的账,而是指向小厮:“你继续说。”
小厮砰砰又磕了几个头:“那天,张小姐让小人去找沈公子,小人去席上找了一圈,都没找到沈公子,便去向张小姐复命了,当时张小姐还很失落。”
甚至连答应她另外一颗金珠的事都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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