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不等,请他物色买主。每销售一辆车,付给8000至10000元酬劳费。
铁证如山。不虚此行。
张建斌、邓健明连夜赶回长沙,提审肖正波。不见棺材不落泪。这是所有犯罪分子的共性。在铁的事实面前,肖正波那张巧舌如簧的嘴也显得有几分僵硬。他不敢再说他除了吸毒就是嫖娼,除了嫖娼就是吸毒。张建斌、邓健明一拍桌子,问他还犯有何种罪行时,他知道这回再也滑不脱了,只得低头交待:
1995年,他一共销了3辆桑塔纳,一辆经“弄宝”联系买方,销往南县,一辆经湘北某市某区公安分局预审科一民警联系买方,销往桃源,一辆经湘北某市某区公安分局一民警联系买方,销往津市。这三辆桑塔纳都是事先与买方谈好价,约定时间,在湘江二大桥一手交钱,一手付款。售价是:一辆全新桑塔纳,五六万元;一辆半新旧桑塔纳,三四万元。一律不给车牌,不给发票。
末了,肖正波战战兢兢地说:“我每推销一辆桑塔纳,得8000至10000元劳务费不等。”
“你销售的桑塔纳是从哪里来的?”张建斌厉声追问。
“偷,偷的。”
“在哪里偷的?怎么偷的?”邓健明像发射连珠炮似的,乘胜追击。
“警官!我没有偷车。我只是替人销车。”肖正波辩护。
“是谁偷的车?”张建斌、邓健明两眼冒火,声音威严。
“大辉,细飞。是他俩偷的桑塔纳轿车,我只负责找销路。我知法犯法,钱迷心窍。我该死!我该死!”
肖正波连连朝自己脸上扇耳光。
“快说大辉和细飞的具体情况。叫什么名字?家住哪里?”
“这些我都不知道。”
“你不老实!”
“我想起来了,大辉叫黄文辉。家住马坡岭那边。”
“什么乡?什么村?”
“我只是听他说,没有去过他家,真的不知道是哪个乡哪个村。”
“细飞叫什么名字,家住什么地方?”
“警官!细飞的情况我真的不知道。我要讲半句假话,你们判我的死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