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磨,这不是南京国民党反动政府对她的折磨,却比那种折磨更惨绝人性。这是难以令人置信的,然而,在中国革命的历史上,谁能抹掉这玷污了的一页呢!当“文化大革命”的洪流到来时,帅孟奇这个真正的共产党人,有什么值得指责的呢?她身为中央组织部常务副部长,在组织部的机关大院里,很难看到贴她的大字报。可是,那个隐藏在党内的极其阴险狡猾的理论家,却点名要批判她,给她戴上大叛徒的帽子。一时间,江水倒流,天昏地暗,那些革命的闯将们,把她推上批判台,抓住她的后领子,不断地提上放下,用《一个女共产党员》这本书,连续地在他脸上抽打,只要他承认一句话:“我是叛徒!”这与逼她公开宣布:“不再跟着共产党”不是一样吗?!刀丛剑树,烈火烽烟,她相信真理,跟党革命,一往无前到今天。今天啊今天,她怎么能平白无故地说自己是叛徒呢?!这不是要她背叛党吗?!假使她承认自己是叛徒,那詹乐贫等无数英勇就义的革命先烈,不也是叛徒吗?!那么,革命的红旗是谁扛下来的呢?他被投进了监狱,一天到黑,只许笔笔直直的坐着,吃的冷馒头,睡的水泥板。她是从腥风苦雨里熬过来的人,自然没有个好肠胃。她要求给碗稀饭喝。革命的看守,举起《一个女共产党员》这本书,朝她脸上“啪啪”不停手,教育道:“你这个叛徒,还想追求资产阶级生活!”夜里,灯光强烈,他的失明了的左眼倒没有什么,可只有零点四视力的右眼像针一样刺得痛,她不敢要求换个光线弱的灯泡,因为看守们要下象棋、打扑克。岂能影响他们的战斗行为呢?她便用手帕遮住自己的眼睛,静静地坐在一旁。看守见了,抢走了她的手帕,恶狠狠地指责:“狗叛徒还想贪图舒适。”夜深了,看守进入了甜蜜的梦乡,她实在受不了,就从怀里掏出第二个手帕,看守醒来,又从她脸上抢走了。为了使她老实些,看守提起皮鞋,朝她身上猛力踢去,她倒在了水泥地板上,口流鲜血,浑身疼得无法动弹。看守则哈哈大笑。第二天,看守往房顶上换成了一百支光的灯泡,刺得她右眼无法睁开。她有个习惯,解大便的时间较长,她每次蹲下不久,看守就过来用力敲她的头顶,喝道:“狗叛徒,为什么老是躲在这里?又想逃避专政。”就连解手纸也不给一张。一年过去了,她没洗澡;一年过去了,她没梳头;一年过去了,她没承认自己是叛徒。一个年迈七十,体残多病的老妇人,终于熬不下去了,倒在湿漉漉的水泥板上,再也爬不起来。革命的烈火在她心中越燃越旺,追求真理的信心越战越强,她要活下去,将红旗扛到底。她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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