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后悔了。
她和自己的老公其实并无感情基础,无非是企业联姻,自己还高攀了,除了一张看起来还算尚可的脸蛋,自己和他别无其他沟通,婚姻五年,一无所出,其实她知道,不是自己一无所出,而是他们根本有名无实,而他也在五年婚姻后,像自己提出了离婚,正逢自己家的企业被新兴企业冲击,自己的哥哥也不和人商量直接把大把现金流拿去投资赌,还赌输了,他现在也被自己哥哥开车撞进了医院,私下和解已是给他们婚姻留下的最后的颜面了。
他说:“等出院了,就办离婚手续吧。”
赵紫亦就在这时遇见了那个像阳光一样的病友,好像和她说话阴霾就一散而去,可明明两人聊天聊得开心,于是她三天两天往她房间里跑,整层楼的病房也就几间,还就住着她们两家,她丈夫从未对她的朋友产生兴趣,也从未搭话,可不知怎么的,先是和她的哥哥之前有过交集,又和她聊天甚欢成了棋友。
而自己,愈发成了一个帮佣的存在。
其实木子来不是找周甚下棋的,她是找赵紫亦想让她帮自己脱裤子的,没错是脱裤子。
自己被张珊姗分手后,除了两人没什么交集以外,据肖洲羽说,房子和酒店,还有股份的转赠合同都是有合法效益保护的,三总也默许了依然保留在她名下。
本来木子是想非常爽的把这些东西丢在张珊姗的脸上,说自己不在意,然后知道自己住的病房光是房间的费用一天就要烧两万后,木子保持了沉默,想着万一自己以后不良于行,还有个酒店给自己经营。
可自己只重伤住院这事,至少要在病床上躺三个多月,木子是想瞒着尉迟他们,可纸包不住火,她百般恳求革音不要说,可她一天要输八小时的液,本来就只有一只手活动插上针后,除了电视里的狗血剧真是没有可以放置眼睛的地方,就在这时候,尉迟的电话响了,响了又响。
最终迎来了审判。
木子把脸往被子里一缩,还没开始装可怜,血液就倒回了,不一会整个手背全肿了,尉迟冷眼看着木子被护士按着惨兮兮的求饶:“能不能不输液了,医生……别扎手腕,我对针敏感啊……我高中时候就是这里抽血全肿了……”
护士:“别动,我扎针这么多年,没见过谁扎进去……”话还没说完,果不其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又肿又全是青色的於痕。
医生:“……”
于是不到几天,木子一条胳膊一条腿是肉眼可见的如同被百般虐待於痕,可身体上的痛苦是木子自找的,精神上的折磨却是尉迟带来的,书香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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