劭云处没有任何动静。对此,慕凌君正觉得怪异,结果回到药庭第一日,青珞刚刚出门办差,药庭又只剩她一人之时,远远就见秦然负手而来。
心下一松,慕凌君有种心上之石终于落地之感。
“你可知错?”秦然一来未有任何寒暄就冷脸问罪,却更是让慕凌君有种如释重负之感。
当日,她让阿九去请秦然帮忙带话,就知会有今日之问。当下也不辩解,只是低头认错道:“是我之错,我愿受任何惩罚。”
“唉,”秦然轻叹口气,将她仔细打量了一番后,眼带杀意道:“四爷有令,这是最后一次。如有下次,直接格杀。”
说完,似觉得自己所言太过,放缓声音道:“当日你让那黄衣小监来寻我,我本不该应。你应知你我二人身份,如不小心,在这皇宫之中稍不留心,行差踏错半步,竟可能有杀身之祸。更有可能连累主子。只是……”
“那你为何又要应下?”慕凌君好奇问起。上次秦然帮她,是为了还之前伤她之事,这次呢?
“我自然也有原由。”秦然面上冷色越甚,淡淡道:“你我现下为一体,早日帮你了结此事,也免得你再有出格之举,这对你我的安全都十分有利。”
“阿九那边?”
“放心,我已安排妥当,不会让他看出端倪。”秦然满不在乎挥了挥手,而后突然伸手将一个墨绿色的玉盒放在桌面之上,道:“夕墨托我送来的。”
慕凌君拾起桌面玉盒,打开,晶莹的黄色膏体呈现在眼前,一股清洌的香气袭来。这竟是西域所产的玉面膏。虽不比雪花生肌膏的奇效,可是也是医治外伤的奇药,市面之上还传有万金相换玉面膏的典故。
“夕墨怎么会有如此贵重伤药?”慕凌君讶然,不由回首问道。毕竟,这药膏于平民而言实在过于珍贵了。
秦然见慕凌君相询,当下再次轻叹道:“这是夕墨从主子处替你求来的。”稍顿,又道:“夕墨长年随主人四处奔走,这次回来就听说你受了刑,当即心忧如焚。难道你以为你差点暴露之事,主子会轻易饶恕于你?”
“是夕墨求情吗?”慕凌君把玩着玉面膏,淡然接话问道。
秦然没有立即回应她之话,反而紧蹙眉宇看向她。提起夕墨竟如此淡然的慕凌君,真的让秦然没有办法看懂。从慕凌君被贬至掖庭开始,她整个人都开始起了变化,让他感觉很陌生。
“慕凌君,夕墨重情。你不能伤他。”抿了抿嘴,秦然终是说道:“现下,兰嫔妃之事已了,你也该收心,不要再将心思放置兰嫔妃之上。你也替她铺路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