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忙西的,她倒是挺滋润的坐在炕上,玩着手机。
等我烧完炕,实在忍不住,问道:“我说姐姐,您这玩的挺嗨呀,苦鱼大师死了,你就一点不伤心?”
“伤心做什么?谁都会死的。”贾苔道。
“那倒也是。”我笑着摇头,同样坐到了土炕上。
然而,屁股刚一碰到土炕,我就仿佛落到了开水里,那感觉十分的强烈。
猛地跳到了地上,我朝着土炕看去,没有发现异常。
“是不是觉得很烫?”贾苔似笑非笑的看着我。
“你不觉得烫?”我问道。
“第一次来的时候,也觉得很烫,后来就不觉得烫了。”
听到这话,我眯起了眼睛。
土炕的热,应该是假的,否则贾苔的屁股早就熟了,不可能坐的那么四平八稳。
也就是说,我的感觉并不来自土炕,而是……幻觉?